谎言家_镇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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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家》

 容隽听她刚才的回答已经猜出了大半,脸色瞬间就变得很难看,出什么差?你一个实习生为什么要出差?什么工作离了你就不行啊?况且你还在生病,怎么能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呢?。

  她一面这么计划着,一面忍不住又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他起身,强行将他推进了卫生间。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他推门走进酒庄,经过一段下沉式楼梯,刚刚转角,却迎面就遇上了熟人。

  本以为那只醉猫应该还睡得不省人事,没想到她转头的时候,容隽竟然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没有我可以开辟。容隽说,只要你过来,我立刻就筹备。
  站在电梯前等待的时候,乔唯一忽然转头看他,问了一句:我睡着的时候,没有人来找过我吗?

  乔唯一听了,向前一步站到了他面前,扬起脸来看着他。

  想到这里,容隽喝完最后一口酒,猛地站起身来,沉着脸就又往外走去。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一点也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形出现,连一丝苗头她都不想看见。

  容隽伸出手来抱着她,埋头在她颈窝里蹭了蹭,才又道:老婆,不生我气了好不好?生气伤身,你本来就在生病,要是还生气,那不是更伤身体?我保证这次说话算话,我绝对不再喝酒,不再让你担心了,好不好?
  容隽忍不住笑出声来,道:这有什么不一样吗?我的不就是你的?你的不就是我的?

  若真是像傅城予说的那样,他倒也无所谓,偏偏这么几年来,乔唯一始终有跟温斯延保持联系。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她原本告诫了自己,一滴眼泪都不能在爸爸面前掉的。

  随你。说完这两个字,乔唯一解开安全带就推门下车。
  容隽听了,这才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整天都没有响过一声的手机。

  容隽出了酒庄,开着车就又回了乔唯一公寓楼下。

  五月三日,容隽和乔唯一在病房里举行了一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婚礼。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容隽,你手机怎么一天都打不通啊!谢婉筠在那头急得不行,唯一的爸爸出事了你知不知道?

  乔唯一恼上心头,张口就在他胸前重重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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