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润_造宋:从被迫黄袍加身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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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润》

 又胡闹一轮之后,两个人收拾停当,容隽抱着她在沙发里亲了又亲,末了才又低声开口道:老婆,等明年过完年来我这里实。

  容隽听了,只能无奈笑了一声,道:只是有些事情上,唯一太固执了,我也没有办法。

  一见这情形,容隽赶紧上前,一面扶上乔唯一的肩,一面对乔仲兴道:叔叔,我来迟了。您感觉怎么样?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她咬了咬牙,决定暂且不跟他计较,抓紧剩下的几个小时继续睡。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哭吧,哭吧乔仲兴摸着她的头,说,爸爸知道你心里难过,害怕没事,哭过就好了

  傅城予稳了稳,才又道:唯一是特意去他家的公司实习的吗?应该不是吧?

  谢婉筠立刻听出了她的不对劲,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跟容隽吵架了?
  没有。乔唯一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吃干醋,发脾气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两个人在新居里耳鬓厮磨到中午,一起去谢婉筠那边吃了个中午饭,傍晚又去了容隽家里吃晚饭。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拉开了他撑在额头上的那只手。

  我爸爸病了她哭着说,医生说,可能是肝癌
  电话那头,躺在床上的容隽看到这条消息,气得直接就砸了手机。

  好好好。容隽一手拿着粥碗,另一只手抱着她,缓缓道,以后咱们长居桐城,把叔叔也接到桐城,林瑶和她的儿子也可以接过去,到时候你想给谁看就给谁看,想不给谁看就不给谁看

  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要在爸爸面前哭?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关于温斯延说过的那些话,容隽没有向乔唯一说起过,而偶尔他隐晦地拈酸吃醋,乔唯一也只是笑他小气多心。
  进门的时候,容隽正坐在病床边费劲地给自己穿一件衬衣,左手明明受伤了吊在脖子上,他却宁愿悬空手臂也要把那只袖子穿进去。

  不过她在生病,又是女孩子,或者就是喜欢这样清淡的食物。

  乔唯一想了想,道:那就出去吃点热乎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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