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符师_再次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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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符师》

 江云松没来得及多想,一股脑不管不顾的从另外一头追下来,现在跟孟行悠面对面,各种情绪糅杂在一堆,反而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才好。。

  以前听人在微博爆过料,说苍穹音光录音棚就十个,其中有两个的面积大得可以打羽毛球,今日一见,果然不是吹牛的。

  楚司瑶啧了声:是是是,我酸,是我看见迟砚和秦千艺要一起参加作文比赛不开心,绝对绝对不是你。

  很多,各种版本。孟行悠把书包摘下抱在怀里,往后一口,脖子碰到迟砚的手背,她一愣,迟砚也愣了愣,几秒过后,他把手收回去,孟行悠也没有再往椅背上靠,两个人都坐得规规矩矩,跟上课差不多。

  迟砚当机立断:你看着她,我去找勤哥。

  过了一会儿,孟行舟站起来,拿过桌子上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开口问:还有呢?

  迟砚看孟行悠这眼神没有焦距的样, 基本可以断定这人是烧糊涂了。
  劝就是施压,孟行舟会痛苦,说不定还会起反作用。

  第二天的语文课是下午第一节,孟行悠想到这节课会评讲试卷,特地提前来了教室。

  迟砚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椅子发出一声刺啦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楚司瑶被她笑出一身鸡皮疙瘩,站在原地抖了两下,无语地说:她怎么神经兮兮的,怪胎。

  言礼?孟行悠愣了愣,一头雾水,言礼是谁?

  期末之后就有家长会,还伴随过年,平时再不学习的人,都要抱抱佛脚。
  也没多远。孟行舟从鼻腔里呵了声,皮笑肉不笑盯着她,要是我目光够长远,就不会支持你去五中读高中了。

  孟行悠一想到大过年还要苦兮兮早起晚睡去补课班,脊梁骨都发凉,卯足了劲儿学习。

  楚司瑶啧了声:是是是,我酸,是我看见迟砚和秦千艺要一起参加作文比赛不开心,绝对绝对不是你。
  楚司瑶和迟砚费了半天劲也没把孟行悠扶起来,她软得跟一滩泥似的,完全没有重心,最后贺勤看他们这么折腾没个头,放话说:迟砚你背她去,别再耽误了。

  孟母听了不太高兴,埋怨道:你改个时间,这周六你爸过生日。

  孟行悠擦干眼泪,她不比孟母有文化,说不出这么多有内涵的话,她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说真心话最好。
  ——你那作文写的什么?我看主题是什么挫折磨难的。

  我发誓我就是想亲你一下,完全没有别的意思。

  迟砚已经走到出租车前,打开车门坐上去,司机开车绝尘而去。
  听他这么说,孟行悠回过神来,低头一看,一坨好好的榴莲,被她无意间戳成了榴莲糊糊,看着已经毫无食欲甚至还有点恶心。

  孟行悠反应过来,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你是因为我把你当成我爸才生气的?不是因为我不小心亲了你吗?

  可看了很多眼之后,明明知道不可能完全没有把握,一直暗示自己不要喜欢还是越陷越深,这样的东西还叫情绪吗?还是因为新鲜感吗?还是会来得快去得也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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