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难逃+番外_大道宗算个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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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劫难逃+番外》

 不是。迟砚把桌肚里的书包抽出来,往里面放练习册,许是觉得自己回答得太没人情味显得没有礼数,又补充了一句,我眼镜是平光的,戴着玩玩。。

  迟砚开始不耐烦:不用了,你们走吧,家里有客人。

  不烫。迟砚被自己声音的嘶哑程度吓到,轻咳两声后,说,我自己来吧。

  迟砚三两句把前后关系给孟行悠说清楚,话说得多嗓子发干,他坐回自己座位上,拿过桌肚里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喉结滚动两下喝了一大口才缓过来。

  ——好, 谢谢我们景宝, 不枉我疼你一场。

  私闯民宅够你喝一壶的。迟梳按了110,手指悬在通话键上,举着手机对大伯说,我不怕闹大,大不了陈年旧事,新账老账咱们今天全部算清楚。

  迟砚脸上笑意未散尽:别记仇,我请你吃宵夜?孟行悠不为所动,迟砚顿了顿,接着加码,还有这一周的奶茶,我肯定教会你游泳。
  年关一过, 寒假如握不住的细沙, 在指缝里悄悄溜走。

  体质问题,你也不胖。孟行悠哭笑不得,把背心扯下去,拿出泳裤套上。

  开学那天早上,孟父孟母在外地出差,没空送她,孟行悠懒得麻烦大院那边的司机过来跑一趟,自己打车回学校。
  孟行悠把矿泉水放在桌子,从兜里摸出手机点开外卖软件,好脾气伺候着:那你要喝什么,我现在点。

  几分钟前还闹闹糟糟的更衣室,现在只剩下零星两个人, 看见迟砚穿着泳衣进来,略感奇怪, 瘦不拉几的那个男生说:班长,快上课了, 赶紧啊。

  霍修厉说话浓浓的鼻音,勉强呼吸了两口气, 无奈道:老子闻个屁,重感冒一周了, 到底什么味儿啊?
  他因为戴着兔耳朵走了半个操场,在全校面前都露了脸甚至还被拍了照,这么娘们唧唧的形象在历史长河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洗都洗不掉的那种,让迟砚非常不爽。

  没关系。迟砚不气也不恼,见她不记得,便说得更仔细些,那天的客户就是陶可蔓她爸,她也在,就吃了顿饭,她记性比我好,我都没认出她,她还先认出我了。

  孟行悠看出迟砚是想用横幅遮住自己的兔耳朵,差点笑出声来,忍不住帮腔:就是,班长,横幅都快把你的脸挡完了,下来点儿。
  长图往下拉,是一些热门评论截图,孟行悠翻完一张又一张长图,才算明白,楚司瑶为什么要说傅源修糊了。

  孟行悠瞪着他:你会不会说话,你就不会说‘连文科都能考到及格的人’吗?

  迟砚算是服了,从嗓子眼憋出三个字:孟酷盖。
  孟行悠一跟自己较上劲就喜欢口是心非,她啊了声,含糊不清回答:什么下午茶?哪天?不记得了,每天跟我聊天的人多了去了,我哪能什么都记住。

  饶是见过很多有钱人,饶是自己家也不缺钱,饶是他们也算有排面,她还是被震了个大惊。

  不是四眼鸡你还能看走眼,你眼神真的有问题吧。
  迟砚轻叹一口气,凑过去悄悄问她:你选谁?

  就像我们不会一直在一个班一样,后半句孟行悠只敢在心里偷偷说。

  迟砚想起了之前在那个巷子口,孟行悠一挑十从人堆里走出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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