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红后我跟经纪人跑了[gl]+番外_假装(感谢老科勒再再次打赏白银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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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红后我跟经纪人跑了[gl]+番外》

 晚、晚晚——他气息有些不稳,声音低哑性感。。

  她本来想着借原主的身份,睡一次走人的。可贪心怎么会有好结果?她对沈宴州动了心,可他却喜欢着、迷恋着一个不爱他的女人。

  姜晚一脸懵比地跟着,见她打开储藏室门,走进去,随手把油画放到了沾满灰尘的桌子上。

  沈宴州怀着火热激动的心走进房,一眼望去,就看到了大床上蜷缩的身影。

  那是自然,以前少爷忙,跟少夫人聚少离多,眼下嘛,估计已经有了。

  姜晚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裙裳很宽松,显不出好身段,丝毫没有诱惑力。她抿着红唇,走来走去,想了一会,去找剪刀。奈何这么凶险的工具,卧室里没有。她找了半天,翻出来一个指甲钳。她用指甲钳去剪睡裙,质料单薄,好剪,一个缺口出来后,撕拉一声,开叉到大腿,连白色内内都若隐若现了。

  话还没说完,沈宴州迈步上楼,转瞬消失在了楼梯口。
  沈宴州合着被子把人紧抱在怀里,热气喷洒间,轻喘着:小妖精,别怕,就抱抱,我真不动你。

  起码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婆媳争吵时,要么对妻子的委屈视而不见,要么跟母亲站在一边数落妻子的不是。

  听公关部那边的同事反应,沈部长为人幽默风趣,能力出众,处理事情也游刃有余。
  沈宴州像是没听到,依然如故地将大半个伞撑在姜晚头上。

  嗜睡症,用香水只是其中一个方法,不会这么快解决的。感谢小可爱们支持。笔芯。

  等等,刘妈,这画很珍贵的——姜晚放下蜂蜜水,心疼地拿起油画,小心擦去灰尘,环视一圈,这储藏室很大,但摆放杂物很多,有点拥挤。估计是缺少打扫的缘故,尘土很多。让一副近千万的名画屈居储藏室,与杂物为伍?这也太暴殄天物了。
  一度让她得了老夫人的宠爱,在沈家待得顺风顺水。

  应该只是个路人甲吧?就是这姓氏奇怪了点。唉,没办法,跟女主同一个姓总会让人想入非非。

  姜晚看到了,满意地笑笑,伸手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痛的自己龇牙咧嘴,困意才又消退了几分。她终于可以下床了,走到梳妆台前,翻找着香水。她记得自己收拾东西来老宅时,随手带了一瓶香水。
  姜晚被他呼出的热气熏得飘飘欲仙,下意识地伸长脖颈往后仰。两人的亲密如火燎原,正到关键处,门外传来敲门声:州州,你在里面吗?该吃晚餐了,妈妈做了你最爱喝的鲫鱼汤。

  她真心冤,鬼特么的苦肉计,她可没自虐症。虽然,感冒发烧确实是她一手作来的。

  何琴心虚了,这事她一点儿也不知情。沈宴州早熟,向来沉稳省心,掌管沈氏大权后,在家里也是说一不二,她要是硬气了,早把姜晚赶下堂了。
  姜晚觉得肯定是有人故意拿走了她的画,于是,很快锁定了两个嫌疑人:一是刘妈,这位是沈家小夫妻感情关系的忠实推动者,对于这种沈景明送来的极有可能动摇两人感情的油画犹如眼中钉、肉中刺,绝对是除之而后快。但是,她只是一介仆人,也是守本分之人,不太可能擅作主张;二是沈宴州,这位看沈景明就是情敌,而对待情敌向来是秋风扫落叶般迅疾。据当天,他想直接动手撕画的动作来看,拿走画的可能性比较大。

  姜晚被他灼热的呼吸吹得心头大乱,身上更是香汗淋漓,微微喘了一会,低喃着:我信你,你先放开我。

  沈宴州笑而不语,姜晚一旁昏昏欲睡,赶忙又嗅了嗅风油精,刺鼻的气味有提神醒脑的作用,让她又来了点精神。
  老夫人出声拦住了:这两天陈医生就先住下来吧,家里有医生,我放心些。

  (另外,呜呜呜,小甜文需要营养液的灌溉。各位大佬灌溉下呗?)

  齐秘书叫齐霖,是提升上来的新秘书。至于原来的华槿,已经被辞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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