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妻是我妻_祈祷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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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妻是我妻》

 迟砚这一口蛋糕差点没咽下去,梗死在这个黑黢黢的破地儿。。

  位置从第一圈开始就咬得很死,她用了八成的力气勉强维持在第三名。

  景宝偏头看着他,宛如一个好奇宝宝:意外之外是什么?

  就连景宝约她去家里玩, 她也要专挑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总之除了在学校, 他们的生活再无交集。

  迟砚听出她的话外音,垂眸低声问:你是不是不开心?

  孟行悠没说话,看看手上的甜品,又看看周围的环境,最后看向迟砚,有种后知后觉地懵逼,像是错过了一个亿:你觉得别人刚在一起会做什么?

  等得越久心里越慌,中途迟砚打开泡沫箱看了眼里面的沙冰,几个冰袋也阻止不了它融化,看着已经很没有食欲,冰都快化成了水果汁。
  孟行悠好像陷入了一个能无限循环的空间里, 脑子里来来回回都是我喜欢你, 还是立体环绕音效一遍又一遍回响的那种。

  霍修厉是唯一知道他今天中午要做什么的人,迟砚一中午没回,他还以为事儿成了,连一会儿到教室冲两人说的祝贺词都在脑子里过了好几圈。

  期末考试前最后一个周末,孟行悠照例去元城理工参加培训。
  迟砚给她解释了为什么要转学、景宝的病情以及他非走不可的理由。

  刚收拾完四个组,手机在兜里震动,孟行悠放下试管匆匆洗了个手,拿出手机看见来电显示上迟砚的名字,莞尔一笑,接起来说:你忙完了吗?

  孟行悠一句话接着一句话扔过来,迟砚难以招架:我没有玩你,我就是怕你生气,一直在想怎么跟你说比较合适
  孟行悠。迟砚脸色铁青,每个字都像是从嗓子眼憋出来的一样,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霍修厉走了不到五百米就受不了,停下来回头喊:乌龟都比咱们走得快你信吗?

  迟砚心里莫名被针扎了一下似的,他低头看着景宝,认真地说:景宝没有不一样。
  迟砚眼皮子一跳,呼吸和心跳都滞了两秒,垂眸顿了顿,再开口声音沉了些,但又比平时晏今的声线更哑,有一种别样的性感:我喜欢你。

  ——没有没有,我就是小心试探了一下,没想到他态度还是这么坚决。

  迟砚对景宝都没这么有耐心过:我喜欢你。
  孟行悠摇头,说:喜欢,就是喜欢才要保持距离。

  他戒烟多年,这一晚却破了例,第二天孟行悠起来,看见客厅的烟灰缸里全是掐灭的烟头,被塞得满满的。

  孟行悠无动于衷,看他的眼神愈发莫名其妙:谁跟你闹了?我这一直在跟你好好说话啊,要闹也是你在闹吧。
  孟行悠莫名想笑,迟砚看她笑也跟着笑,又跟她的小拳头碰了一下:还是做梦吗?

  孟行悠放下中性笔,话赶话顶回去:不然呢,我对着他哭吗?

  难得要见迟砚,孟行悠没有任何打扮的心思,她回屋脱下吊带睡裙,随便抓了一件t恤和短裤,踩着人字拖就下了楼,连睡乱的头发都懒得拆了再重新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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