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嘤嘤嘤,让渣攻火葬场[快穿]_谁动手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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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嘤嘤嘤,让渣攻火葬场[快穿]》

 迟砚伸手从脑后把泳帽和泳镜一起扯下来,攥在手里,头发顺着脖子往下滴水,泳衣沾了水更贴身,前面微微映出腹肌的轮廓,孟行悠思维开了小差,偷偷数了一下,一共有八块,搞不好连人鱼线都有,虽然她没看到。。

  孟父合上报纸,看了眼女儿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笑起来:哪有长不大的孩子。

  孟行悠这话就不爱听了,她微抬下巴,有些狂妄地说:老师,你都不一定游得过我,别看不起人。

  孟行悠耐心补充:你应该叫我孟酷盖,然后对话才能进行下去。

  皮靴黑裤,长腿笔直,卫衣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头发蓬蓬松松,像是洗完刚吹过,看着比在学校穿校服的时候成熟一点儿,也更柔和一点儿。

  孟行悠绝对是怀揣着极高的社会主义觉悟,才没有破功笑出声来。

  迟砚看见掉在地上的兔耳朵,顶着一头被孟行悠揉得有点炸毛的头发,满脸问号地说:孟行悠,你做什么?
  孟父合上报纸,看了眼女儿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笑起来:哪有长不大的孩子。

  秦千艺气到发抖,吼回去:你说谁歪瓜裂枣啊!

  别说,准头还可以,正好砸到他扬起的那只手臂上,篮球落地又砸他的脚,他吃痛地把手缩了回去。
  ——我们正经人就是这么棒棒,别的人都比不了。

  早在上周五放学前,贺勤就在班上说了下周游泳课开课的日子,全班兴奋到不行,尤其是男生,因为游泳课只安排了男女老师,但场地有限班级又多,男女生并没有分开上课。

  按照以上这个逻辑,如果迟砚只是单纯的因为那天医务室的事情不高兴不想搭理她,那她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不是正和他的意吗?
  就是带着简单随意路人感却还能抓住你眼球的帅。

  他把抱枕往旁边一甩,蹭地一下站起来,准备去厨房帮忙煮饺子,走了两步还是觉得不爽快,回头说了句:景三宝,你也来厨房帮忙,别一直玩手机。

  四宝头也没抬一下,反而冲孟行悠喵了一声,奶声奶气的,别提有多软。
  孟行舟难得配合,夹起一个饺子跟她碰了一下:男人要可爱做什么,娘炮。

  周姨算是老邻居,也是迟母的同学,两家一直有点交情,前几年父母刚走的时候,没少照应他们三姐弟。

  ——刚下地铁,太挤了,手机都拿不出来。
  孟行悠双手拿着发箍,毫不退让:不可以,可爱多只能戴兔耳朵。

  ——刚下地铁,太挤了,手机都拿不出来。

  迟砚用手指擦擦嘴角,眼底尽是嘲弄,抬眼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大伯,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迟景你们不认,也别他妈来认我。
  年夜饭吃到一半,迟砚不放心景宝一个人在家,先离席回了家。

  可四宝从来不打我。这个理由并不能说服景宝,完事他又补了一刀,咱们家,四宝就打你一个人,哥哥,你说这是为什么?

  楼下很热闹,光从声音来听,至少有三个人,都是中年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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