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校草酸又涩,重生她不追了_被赶出娘家当天,我和首富闪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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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扭的校草酸又涩,重生她不追了》

 挂断电话后,迟砚走到客厅,一把将在沙发上打盹儿的四宝抓起来,许是感觉他情绪不多,四宝难得没有耍性子,任由着他把自己扔到景宝怀里。。

  霍修厉啧了声,看着迟砚的背影颇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宛如老父亲一般,感叹道:青春无限好啊兄弟们。

  孟行悠无力地阖上眼,作为一个声控,面对声音好听的人,生气真的是一件好难好难的事情。

  迟砚又会怎么看她,说不定觉得她跟这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女生,也没什么两样。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找谁哭去,谁来赔她丢掉的印象分。

  上课铃响起,孟行悠把这节课要用的书拿出来放着,没好气地说:你笑得好大声,我记住你了。

  景宝没有上学,身体情况特殊,平时都在家里,姐姐工作忙,哥哥只有周末有空,本该是最有活力的年纪,却过着老年人一样的日子。

  今天来开家长会基本上都是父母, 不是父母也是其他长辈, 只有迟砚和孟行悠这一桌比较特别,坐着两个赏心悦目的同辈。
  悠崽是不是没跟你发?景宝放下手机,手撑在迟砚的大腿上,有点幸灾乐祸,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悠崽都不搭理你。

  孟行悠和迟砚帽衫上图案印反的事情,一集合就被班上的人发现了,起哄不止。

  迟砚总觉得孟行悠话里有话,还想多问两句,贺勤却在前面叫他过去点名,组织班上的人集合。
  值班老师举起拿秒表的右手,高声喊道:各就各位,预备——

  好同学有什么意思,这学期一过就分科了。提到这个,楚司瑶尽是惆怅,你学理我学文,肯定不在一个班,你努把力,争取进重点班。对了,迟砚学什么?你俩要是都能进理重就好了。

  上衣背心自带胸垫,楚司瑶把背心套上后,头朝下都看不见自己的脚,颇为苦恼地抱怨了声:学校对大胸太不友好了吧,都不考虑束胸款的。
  贺勤上学期用小程序定了座位,孟行悠本来以为他这学期还会老招新用。

  两个阿姨手上的动作没停,倒是有个穿着百褶裙的双马尾女生从阳台走出来,她戴着口罩,四处指指点点:你们做仔细点,缝隙角落都要打扫干净,我最见不得脏东西了。

  姓陶?迟砚收起笑,对这个姓氏有点印象,兀自念叨了两句,总算在脑子里对上号,我想起来了。
  算了。迟砚感觉她身上这股味儿稍到黑板上也没用,转身把霍修厉从座位上抓起来,推到陶可蔓面前,他的不耐烦全写在脸上,戾气压人,劳动委员你带她去操场跑一圈散味儿,不,先跑五圈。

  你又看不见,我帮你好了,肿了好大一块,你那个亲戚下手太狠了。孟行悠小声嘟囔,尽是不满,这么好看的脸他也下得去手,简直不是人。

  孟行悠双手拿着发箍,毫不退让:不可以,可爱多只能戴兔耳朵。
  他跟她较什么劲,医务室的事儿她都没再提,自己要是还一直揣着不放,似乎也挺不地道的。

  迟砚脑子的神经猛地绷紧,无数画面在脑海里闪过,她哭她闹,她跑她跳。

  景宝点头,身体却没动:好,我回完这条消息就来。
  迟梳听见楼下的动静,也从书房出来,看见迟砚一脸凝重不耐的表情,瞬间猜到九分:大伯他们?

  这一大串香蕉里,只有迟砚在帽衫外面套了件黑色棒球衫,想一眼不注意到他都难。

  广播站和跳高的场地顺路,霍修厉屁颠屁颠地跟上去:我也不跟你扯屁了,我就想问问,你在广播里冲孟行悠说的那句‘终点等你’是什么意思,撩里撩气的,你要开始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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