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了干妈的女儿_故人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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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了干妈的女儿》

 不止迟砚这个班长不管,其他班委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是聊天就是埋头写作业。。

  迟砚从兜里摸出手机,拇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然后把手机平放在桌上,往她这边推了点,看上去客气,一开口却是挑衅:你们正经人,是不是都得这样交流?

  套路王、心机婊、绿茶精,这些词语用在她身上,贬义词都能变成褒义词。

  然而,她刚走到书房门口,书房的门就自动打开了。

  贺勤看了眼座位表,拍板决定:行,那迟砚你和孟行悠坐第一排去,何明你下课自己搬桌椅,坐讲台这里来,座位就这样吧。

  他们那个宿管是五中的老人,工作二十多年了,贺勤一个刚转正第一次带班的新老师,有时候还真不如一个宿管说话有分量,昨晚要碰上一个不好说话的班主任,他们怕是已经背上了处分。

  迟砚觉得他就是杂食动物不挑食,女朋友最久谈不了一个月的人,也好意思来说他没碰上什么天使?玩儿呢。
  话音落,换来一阵整齐的翻书翻试卷的声音,没人再多放一个屁。

  孟行悠打开笔帽,握在手上还有余温,应该是迟砚刚刚用过的。

  贺勤听得头疼,出声制止:行了行了,你嘴巴这么能说怎么没见你语文多考几分?
  我赔,我赔给他行了吧。赵达天把钢笔捡起来,随手扔在桌上。

  良久,悦颜终于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子时’为什么叫‘子时’啊?

  他脸型瘦削很有骨感,薄唇挺鼻桃花眼,皮肤冷白。目光浅淡,嘴唇抿成一条线,嘴角有类似干过架的淤青,周身散发出似有若无的戾气,每个可以称得上是精致的五官,组合起来呈现出一张完美的脸,却给人一种很难接近的距离感。
  施翘狡辩,一点要道歉的意思都没有:我下手有轻重。

  不止迟砚这个班长不管,其他班委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是聊天就是埋头写作业。

  刚才在校门口没能瞧见的正脸,此刻总算如愿。
  可惜了,吃盐同学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曾在悠妹梦里如此狂野过。

  赵达天被孟行悠唬的一愣一愣的,看向手机屏幕,那价格差点没给他吓得一屁股坐地上去。

  孟行悠强装镇定,把书包扯到怀里来,拉开拉链,又一顿找,这次要幸运一点,她找出一支没用过中性笔芯。
  孟行悠揉着自己太阳穴,转过头看她,不满道:妈,你别老戳我,脑子都戳傻了。

  吃完了悦颜轻轻回答了一声,怎么了?你着急用车的话,先用我的呀。

  你还狡辩,手上一支笔都没有,你的学习态度很有问题。
  迟砚听完头都没抬一下,好像坐哪都没差,周围发生的一切还没有玩手机有意思。

  她那些小九九,不过是仗着爸爸妈妈疼自己,在爸爸妈妈班门弄斧罢了。

  他在忙碌到极致的时候,硬生生地抽出两天时间,在伦敦和桐城之间飞了个往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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