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梦_我还想最后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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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梦》

 ——四宝要拆家啦!哥哥也被四宝打了,悠崽你怎么不理我。qaq。

  迟砚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椅子发出一声刺啦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迟砚把景宝放下,打开鞋柜拿出一双迟梳没穿过的拖鞋,放在孟行悠脚边:进来吧。

  群杂一般都是剧组人员凑的,周周也在,看见孟行悠跟裴暖后脚进来,她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

  孟行悠看热不嫌事儿大,跟着说:对,要不得,做人要有个人特色。

  你是狗鼻子吗?这么远都能闻到。孟行悠把口袋递给她,迟砚那一份单独放在一边,趁热吃,我出门前热了一下。

  迟砚还在为那个牙印不爽,听见孟行悠的声音更来气,垂眸扫她一眼,启唇道:又怎么了?
  迟砚对着试卷,十分钟过去,一道题也没写出来,他心烦地转着笔,余光瞥见旁边空荡荡的课桌,烦躁感加剧,钢笔差点又掉在地上。

  一群人从录音室出来,迟砚被陈老师留在里面,让他顺便把第二季第一集的报幕给录了。

  许先生把试卷放在讲台上,目光沉沉扫过教室每个角落,落在孟行悠身上,由衷叹了一口气。
  迟砚打开医药箱,拿出碘伏给自己消毒,伤口碰到酒精刺痛,他皱起眉头,三下五除二给收拾干净,把棉签扔进垃圾桶里,缓过劲来,才接着说,哄也不管用,抓又抓不到,脾气还大,看给我挠的,真是个祖宗。

  第二天的语文课是下午第一节,孟行悠想到这节课会评讲试卷,特地提前来了教室。

  迟砚听完,直接站起来,孟行悠猝不及防,开口叫住他:干嘛去?
  孟行悠把驱虫药拿起来,放在嘴边舔了一下,夸张地感叹:哇,这个好好吃,有小鱼干的味道!

  刚刚我在外面看见别人家的哥哥,都要吃妹妹的吃不完的小糖人的。孟行悠站起来,把旺仔牛奶拿到他面前,饱含深情道,桑甜甜说你很爱我,来吧,证明我们兄妹情的时刻到了,只要你喝了它,我就告诉你第二件事。

  孟行悠看什么都好像在转圈圈,头似有千斤重,趴在桌上恹恹地,努力听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哼哼唧唧两声,不太耐烦。
  吧?迟砚摸摸兜,糖只买了一包,那再吃点儿?我去买。

  悠崽是我的朋友,可以抱,没有男女之别。景宝说。

  难道是她的作文写得太好,今天能扬眉吐气在语文课被表扬一次了?
  孟母揉着发胀的太阳穴,中午饭局她多了两杯,酒喝杂了没缓过来,送走客户,扭头孟父又晕倒,从早上忙到现在,脑子混沌身体也疲惫,硬是撑出一个笑来,让女儿放心:买你自己的,我不渴。

  就这么说话,爱听不听,不听滚蛋。孟行悠瞪回去,火气冲天。

  孟母最喜欢做的那些小动物曲奇饼,每次做完送人还会用粉红色丝带包装起来。
  迟砚的名字一出来,孟行悠明显感觉到孟行舟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又凉了一个度。

  要什么出现什么,是不是特美,你有什么理由不开心?

  心虚和狂喜并存,脑子比刚刚来的时候还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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