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语韩国_小芙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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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语韩国》

 两个人就这么僵硬地站立了片刻,他才又道:孩子怎么了?。

  剩下容卓正将容隽拎到病房外,继续兴师问罪。

  乔唯一看他一眼,还是起身跟着沈遇走出去了。

  谁打扰谁二人世界啊?容恒说,我还没嫌弃他呢,他好意思嫌弃我们?我看他就是更年期到了,喜怒无常,也不知道嫂子是怎么忍得下来他的

  然而将近四十分钟的路程走下来,他却连乔唯一的影子都没见着。

  事实上,她对于两个人离婚那天的印象里并没有多少温斯延的存在,以至于他突然提及,她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容隽一时不防被推开,下一刻就又贴了上来,正要将她重新捞进怀中的时刻,乔唯一为了避开他的魔掌,直接就摔下了床。
  这样的话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说过,那个时候也做了两三次吧,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实践过。

  那天,他刚好有事找我,问我在哪里。我那时候刚刚到民政局,然后就告诉了他。

  容隽在她旁边坐下来,扭头对上她的视线,微微拧了眉,等着她给自己回答。
  与这一屋子春风得意红光满面的人比起来,傅城予看起来莫名有股焦虑颓丧感,贺靖忱一见他就乐了,伸手招他道:来来来,老傅,咱们俩坐一块儿,别让这群人欺负了咱们。

  再然后,几个人的视线落到乔唯一身上,愣怔片刻之后,哟呵就变成了起哄。

  等到两个人再回到容恒和陆沅所在的包间时,气氛就更加古怪了。
  眼见着她手指的去势,容恒微微拧了拧眉,随后伸出手来,直接挡在了她的手前面。

  然而他也不急着看,只是呼吸粗重地附在她耳边,问:什么东西?

  若不是她今天粉擦得厚,早在会议中途就被人看出来脸红了。
  容隽满脸无辜地耸了耸肩,只当自己什么也没说过。

  就像我坚持自己打车去民政局,不坐你的车一样

  乔唯一也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这个状态,多半是感冒的先兆。
  容隽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顺势将她往怀中一揽,就看向了她的手机,跟谁聊天呢?

  海岛天气闷热,但乔唯一向来是畏寒不畏热的,因此她的房间只是开着阳台门吹海风,连空调都懒得开。

  最终,他抱着乔唯一,低低道:我也哭了。
  可是如果是留在这里跟她在一起,那又有什么不可以?

  乔唯一听了,心头微微一暖,下意识地就张口喊了一声:妈

  怎么样,是你喜欢的地方吧?容隽转头看着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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