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遇花开_孟星鸾周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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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遇花开》

 孟行悠把这节课要用的书抽出来,放在桌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跳跳糖,榴莲芒果味儿的,太子爷知道跳跳糖吗?就那种倒进嘴巴里会噼里啪啦乱蹦的糖,可嗨了。。

  孟行悠看了一圈,除了户口本这个东西, 她什么都没有。

  迟砚眼神不变,声音冷淡:有什么好道歉的?

  那就道个歉撒个娇,一家人没有隔夜仇。裴母点到为止,面膜敷得差不多,站起身来,今晚你跟裴暖挤挤,明天我让阿姨把客房收拾出来给你住。

  孟行舟带上车门,让司机找个地方休息,到点再过来接。

  迟砚看她心态有点爆炸,过了几秒,宽慰道:分科就好了,你把语文英语提上去,加上理科成绩,考班级前几名没问题。

  孟行悠回头,食指放在嘴唇上,不满地嘘了一声,依旧声若蚊蝇:我们哪不正常了?
  孟行悠捂着后脑勺,全身没力气只剩下耍泼皮:我不打针,我死都不要打针!

  你不可能因为生日就专门跑过来找我,一定还有别的事。孟行舟把旁边的旺仔牛奶打开,插上吸管,递给孟行悠,说吧,还有什么事?

  行。孟行悠本想送他上车,迟砚回头拒绝:你回吧,不用送。
  算了,别再让那孩子不痛快。孟父握住妻子的手,安抚道,僵了这么多年,不是一时半会能好的,本来就是我们对不住他,他怨是应当的。

  大课间的时候,孟行悠撑起精神去走廊接水,想着活动一下能醒醒神,结果一站起来腿就发软,不受控往后面倒,又跌坐回座位上。

  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孟行悠一头雾水,问:迟砚你到底要干嘛?
  四宝伸出舌头,舔了两下可能觉得不是小鱼干味,正要缩回去,孟行悠眼疾手快,捏住四宝的下巴,强制性把药塞进了它嘴巴里,前后不到三秒钟,别说是猫,就连在旁边围观的景宝和迟砚,都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小手术,不伤筋不动骨的,天高地远,他懒得折腾。孟母苦笑了一下,你爸也不愿意给他添麻烦,算了,悠悠。

  迟砚眼神不变,声音冷淡:有什么好道歉的?
  孟行悠把手机还给孟父,挽住父母的手,开开心心往前走:我就知道哥哥不是狠心的人。

  孟行悠拿到卷子,看见上头的作文题目,要求以光为主题写八百字,顿时一头雾水。

  孟行悠没想过迟砚这种一直被人捧着的大少爷,会先拉下脸跟他说话。
  这是去年高考的作文题。迟砚狐疑地盯着她,你这么有自信,背过范文?

  孟行悠她拧开笔盖,简单粗暴在作文格第一行正中间,写了一个光字。

  ——全诗通过对戍妇形象的塑造和戍妇对丈夫思念的描写,控诉了封建战争对平民百姓的摧残,讴歌了戍妇坚贞不渝的爱情。
  心虚和狂喜并存,脑子比刚刚来的时候还晕。

  不知道他现在照镜子看见自己的样子,会不会嫌弃。

  很多,各种版本。孟行悠把书包摘下抱在怀里,往后一口,脖子碰到迟砚的手背,她一愣,迟砚也愣了愣,几秒过后,他把手收回去,孟行悠也没有再往椅背上靠,两个人都坐得规规矩矩,跟上课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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