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霍格沃茨抡大剑_先婚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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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霍格沃茨抡大剑》

 都被你拒绝过一次了,还越挫越勇迎难而上,他估计是真喜欢你。。

  月考连考两天,从早到晚不给喘气机会,最后一门结束,孟行悠拖着被考试榨干的身体回到宿舍,连澡堂都不想跑,刷牙洗脸上床到头就睡着了。

  孟行悠每次聊起吃的,眼睛都在放光,像个看见鱼的馋猫,迟砚忍不住乐:你是不是老吃路边摊?

  她分不清是这首歌太好听,还是弹琴的人太惹眼,可能都有,后者的成分比较重。

  施翘闹这么大阵仗,宿舍这块地方也叫了四个家政阿姨来收拾,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搬走似的,大概已经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

  委屈、烦躁、不服各种情绪糅杂在一起,孟行悠明明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沉默听训,等孟母的劲儿过去说不定就能翻篇,可不知道怎的,道理都懂可还是开口呛了回去:平行班怎么了?我们班长考了年级第五,四个单科第一,你能不能别总这么看不上我?

  反观迟砚,英语地理满分,历史97,政治96,也是单科第一,而且他剩下的分数还处于上游,年级排名第五。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拿上国庆的作业,孟行悠收拾好书包,不紧不慢地往外走。

  以前这种时候她喜欢找夏桑子要心灵鸡汤喝,她开导人一套一套的,每次跟她聊完效果都特别好。可现在夏桑子也去外地读大学了,想到这个,孟行悠低落的情绪又被无形放大了好几倍。
  心里有了数,孟行悠从书包里扯出一个草稿本,撕了几页纸下来揉成团攥在手里,轻手轻脚绕到偷拍男身后,他偷窥得正起劲,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行吧,你想清楚。裴暖点到为止,不鼓励也不反对,站中立,很喜欢就试试,不行就拉倒,不差这一个。

  因为景宝。迟砚顿了顿,两句话带过,那男的父母一直不知道我们家有个唇腭裂孩子,婚礼前夜一起吃饭,看见景宝觉得接受不了,说这是遗传病,要连累下一代。
  迟砚牵着景宝没走多远,到楼梯口就停下,他按住景宝的肩膀,让他面壁思过。

  孟行悠的心被提起来,悬着口气儿问:听见什么?

  迟砚放下手上的东西,上前两步把本子捡起来,掸了掸上面的灰,不紧不慢地说:行,到家了给我打个电话。
  迟砚拿起毛笔,让笔尖沾了点水才往颜料里面放,防止写起来不顺畅。

  为什么要让九岁的孩子经历这些东西,他他的人生还有那么长。

  前面来来往往的车流映在她眼里,沾染些许高楼灯火,暖洋洋的。小姑娘觉着冷,头一直低着,今天一番打闹,早上梳的马尾辫已不平整,乱乱地勉强能看出最初的形状,碎发扫在额前,车带起来的风吹着轻轻晃,倒显得乖顺柔和。
  孟母听得直皱眉:你怎么还管黑板报这种事?自己成绩都差成那样了还玩这种不着调的。

  高跟鞋不适合开车,迟梳把鞋脱了,扔在迟砚脚边,熟稔指挥:后备箱有平底鞋,下车去拿。

  你竟然为了一只猫,不惜牺牲自己的色相来引诱我。孟行悠恨自己对声音几乎为零的抵抗力, 叹了一口气,你大可不必如此,不就是买猫吗我有空,下次记得用本音跟我说话,少用晏今的伪音。
  霍修厉挥起手往他后脑勺一拍,恨铁不成钢地骂了句:老子看你就是凭本事单的身。

  不客气,小姑娘开心点,我女儿跟你差不多大,高中估计都考不上呢,每天不还是开开心心。

  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我喝加糖的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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