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坏滴很_人在巢都,是密教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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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女人,坏滴很》

 男生把玻璃放在脚边靠着,看了眼那张证件照,了然一笑:展板内容学生会都要存档的。。

  我喜欢文科。迟砚把孟行悠上午写完的英语试卷改完,拿给她,错的再做一遍,画圈的都是重要语法,必考,死记都要记下来。

  孟行悠靠着瓷砖不动,坐没坐相,屁股一点一点偏离椅子,眼看要坐空摔在地上,迟砚反应极快用手肘抵住她肩膀,使力将人推回去,顺便把自己的椅子踢过去,靠在她的椅子旁边,任她再怎么蹭也摔不下去。

  楚司瑶记得自己还有玉米软糖,从书包里摸出来,拿给她:那你吃这个,q弹不磕牙。

  孟行悠和迟砚这场别扭闹得突然, 谁也不愿意冲谁低头。

  迟砚耐心所剩无几,没搭理她,靠墙站着休息,手伸到刚刚被孟行悠咬了一口的位置,碰了一下,拿到眼前看,还要血点子。

  四宝半信半疑地过来,孟行悠摊开手,驱虫药放在手心,脸上笑意不减。
  楼梯刚爬到一半, 孟行悠抬眼的工夫,看见从上面跑下来的江云松, 立刻转身,还没跑两步,就被叫住:孟行悠,你等等。

  下了一层楼,楚司瑶才开口问:你真的要跟秦千艺一组啊?

  迟砚顾不上脖子被孟行悠刚刚咬过一口的牙印,摸出手机来,准备随时给贺勤打电话:要送医院吗?
  她一点都不想要什么公平,她好想主动弃权。

  楚司瑶拍了一下她的胳膊:什么暗恋啊,你没在五中读初中可能不知道,这个言礼去年高考,只比理科状元少七分,结果今年复读了。

  迟砚轻笑了一下:不是,这都不算事儿。
  迟砚还在为那个牙印不爽,听见孟行悠的声音更来气,垂眸扫她一眼,启唇道:又怎么了?

  二班和六班在一层楼,平时上个厕所接个水或者跑个办公室, 都要从二班门口经过,但她不是每节课都出来, 江云松也不是,要说碰上也不是特别容易的事情, 只是今天可能点儿背,不仅在楼上碰见, 楼下还能撞上。

  孟行悠垂眸,心里好像空得会漏风似的。弯腰给孟父掖了掖被角,老人还在场,她不想表现得太过,得压着。
  幸好录音室够大,不然还真的塞不下他们七八个人。

  孟母厨艺没话说,只是现在工作越来越忙,两个家里都请了做饭阿姨,她很少有机会露一手,今天心情好,女儿提什么要求她都会应,何况只是区区一份椒盐排骨。

  算了,她本来也选不上,交个白卷算了,还省得浪费纸。
  第二天的语文课,许先生带着一沓作文纸走进教室,交代课代表发下去。

  孟行悠喝了一口水,觉得哥俩的对话有意思,没忍住插了句嘴:谈恋爱就可以抱抱啦。

  孟行悠从没听说过,从兜里摸出迟砚的照片,给楚司瑶看了看:我不认识他,刚刚就是问他要这个照片,他给我了。
  孟行悠这回是真的委屈,她揪着衣角,给自己解释了一嘴:老师,我没有敷衍你,这是我用心写的,题目是写的以光为主题啊,我写的就是光我哪里错了

  孟行悠心里发毛,想去扯他的袖子,却被他闪开。

  今天发生的事儿太多,本来说要跟裴暖通宵夜聊的,结果聊着聊着孟行悠就睡了过去,一觉到天亮,一夜无梦,睡眠质量别提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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