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荒古棋盘_我凌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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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荒古棋盘》

 他是从最肮脏龌浊的地方一路摸爬滚打起来的,他见过这城市最污秽的角落,见过最黑的夜,也见过最腌臜的人心。。

  这样的日子对她而言其实很充实,只是这一天,却好似少了些什么。

  千星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她前脚刚走,后脚庄依波就会遇到事情,她更想不到的是,庄仲泓竟然可以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可以下这种毒手。

  我要保障依波的人生安全。千星说,我不要她再受到一丝一毫的打扰和威胁,我要她可以平安顺遂地过完下半辈子,再也不经受任何苦难和意外。

  他看着她一点点走近,忽然伸出手来,托住了她的下巴,凑近她的唇,低低开口道:想我了?

  若是从前,她见到他,大概会头也不回转身就走,可是今天不行。

  申望津耐心却罕见地好,又等待了片刻,才道:饭也不吃,水果也不吃,你是真的觉得自己可以成仙,还是要逼我继续给你输营养针?
  她也想给申望津打电话,可是面对面的时候,她都说不出什么来,在电话里又能说什么?

  她又流泪了,眉眼之中,却没有一丝悲伤的情绪。

  从事发到现在,她红过眼眶,流过眼泪,也曾平静地向警察阐述当时的情形,可是一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终于真真正正地哭出了声。
  庄珂浩神情同样冷淡,见她拒绝,也不继续邀请,顿了顿才道:妈妈病了,你知不知道?

  那女孩被他一推,身子一跌,直接就跌进了申望津怀中。

  寝室就那么大,一眼就看完了。千星说,再说了,你要是有话想跟我说,在寝室里也不方便啊。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庄依波本想问一句什么病,可是话到嘴边,到底还是没有问出来。

  霍靳北还没回答,千星已经抢先道:霍靳北为什么要在滨城定居?他又不会一直在那边工作。
  申望津也不逼她,将水果放回盘中,再一次站起身来。

  晚上十点多,大学的校园也逐渐趋于平静,剩下三三两两走在路上的,要么是谈恋爱的小情侣,要么是才从教学楼或者图书馆上完自习出来。

  这样衣香鬓影的场合她从前经历得多,好在这几个月以来她早已习惯了身份的转化,避开喧哗热闹的人群,默默跟着工作人员上台,开始演奏。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容恒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千星还是好一会儿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边勾着笑,一边便低头要吻向她。

  恰逢周末,她今天一天的时间差不多都要放在这边。
  申望津忍不住伸手,用指腹反复地摩挲,似乎是想要抚平她眉间所有的不安。

  千星匆匆上前,在旁边坐了下来,只是盯着她。

  他这样平静,甚至连霍靳北出什么事都没有问,也就是说,他根本是清楚知道整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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