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_我当降头师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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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

 容恒在饭局上一盯容隽就盯到了三点钟,饭局终于结束之际,一桌子推崇酒桌文化的商人都被放倒得七七八八,难得容隽还有些清醒,虽然也已经喝得双耳泛红,然而跟容恒去卫生间洗脸的时候,还能笑着自夸,你非要在旁边盯着,我有什么需要你盯的?我能喝多少自己心里难道没数吗?你小子,少操我的心。。

  好家伙,大概五六七八盒全新未拆封的安全套散落在床上,明显都是霍靳西刚刚才出门采购回来的!

  抽屉里东西不多,最显眼的,就是一片孤零零的安全套。

  霍老爷子忍不住笑着打了慕浅一下,说:你宋伯伯如今心态可好着呢,你可激不着他了。

  我说还是不说,事实不都是如此吗?乔唯一说,你对我小姨的关心我很感激,你做得够多了,不要再多费心了。

  谢婉筠松开乔唯一,两只手都握住了容隽,笑着道:有你这句话,小姨就放心了。

  霍靳西洗完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就看见她躺在床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面膜都笑皱了。
  反正此时此刻,没什么比面前这个男人更让她忧惧和难堪的了。

  他那样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践踏?

  直到那一天,跟霍靳北坐公交车的时候,偏偏在这一站下了车,偏偏凑巧走进审判法庭去听了一堂庭审。
  那么很明显,她刚才说的那一连串应该不符合他的心意。

  千星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抄下了这条招聘信息。

  电话挂断,慕浅忍不住又叹息了一声,转头看向霍靳西,道:千星啊,还是对着小北哥哥的时候好玩儿,要是小北哥哥在旁边,这电话可就有意思了。
  等到千星洗了澡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霍靳北已经睡下了。

  自她回来之后,之间那间空置了一年多的小屋又被重新拾掇了出来,大多数时候,陆沅还是愿意回那里住的。

  她抱着手臂发了会儿呆,忽然起身走进卧室,拿出霍靳北的电脑。
  慕浅的注意力也迅速转移到了宋清源身上,宋老怎么到桐城来了?这会儿您不是应该去滨城吗?

  随后,他又马不停蹄地转向了另一名躺在病床上的病人,照旧是仔细地检查和询问,没有丝毫马虎。

  两个人无声对视的间隙,一道热气腾腾的小炒肉端了上来,放到了两人中间。
  病房里,护工正守着谢婉筠喝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还配了几个爽口小菜,而谢婉筠竟难得地胃口不错,连带着面色都红润了几分。

  那一瞬间,千星心里是结结实实爆了句粗的。

  哪怕再羞耻,再难堪她都不应该瞒着他的。
  千星忍不住咬了咬牙,末了,却只是道:没关系,我手机拍下了他的样子,公交车也有监控,我就不信他跑得了——这种人,他当然想算了,可是算不了。

  慕浅心中腹诽着,脸上却是一脸迷糊,你干嘛呀?突然跑没影了,吓我一跳,害得我只能来找儿子一起睡

  千星与他对视着,看着看着,忽然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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