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富闲_穿成宋徽宗公主的
暗夜文学社 - 血色玫瑰绽深渊,哥特风与克苏鲁的暗黑美学实验场 > 小富闲 > 小富闲
字体:      护眼 关灯

《小富闲》

 眼见霍靳西不为所动,慕浅伸出手来,指尖抚过他的裤管,而后缓缓往上。。

  背诵这个东西没有任何意义和帮助的表现在于,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不是因为四年没在学校里。我发誓我四年前除了能背出一些公式以外,语文、政治、历史,苏联的十月革命是什么时间爆发的,就完全不记得了。我在考试前背诵了无数某某某是什么时候生的什么事件是几月几号发生的,在考试后就结束了他们的生命周期。不是我记忆力不好或者故意夸张,原谅我真的只记得十月革命是在十月份发生的。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对,不可能是她叶惜有些失神地喃喃自语,忽然又回过神来,等等,他孩子的妈是谁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不说这个!

  说话间,她尖尖的高跟鞋若有似无地撩过霍靳西的裤腿。

  这不太像纪随峰的一贯作风,慕浅略一思量,看了看时间,准备赴约。
  慕浅熟练地躲在厨房门后,一面咀嚼吐司一面聆听动静。

  二楼休息室内,沈氏夫夫和纪氏夫妇坐在一起,经过一轮争执,各自面沉如水。沈家次子沈星齐事不关己一般倚窗而立,饶有趣味地看着舞池内的情形。

  当然你可以说,那个时候的人还没有定型,不知道学了有没有用。
  霍靳西,世家公子,霍氏独当一面的掌舵人,清冷禁欲,不近女色,坊间甚至有过关于他性取向的传闻。然而此刻,他看着慕浅的眼神,哪里像是个断背?

  但是因为以后政治课里又加了很多比一棵树还要无趣的东西需要背诵,所以语文的背诵内容就被比了下来。

  我和随峰的爱情,用不着别人来讲述,还是由我们自己来演绎吧。
  费城的华人圈不大,她和沈嫣见过几次,知道她出自桐城名门沈家,在费城主理家族海外业务,颇为冷傲。

  原来是要求孩子在家长的帮助下共同制作一本亲子画册,要求有全家福,还要有家中每个人的单独画页和介绍。

  见到跟慕浅站在一起的林夙,沈星齐也颇为惊讶,面上倒是笑意依然,我说宴厅里怎么见不着林先生,原来您到这儿透气来了。
  不过就是问了句霍先生儿子的妈妈是谁,林阿姨便生气将我赶了出来。慕浅说。

  慕浅静静地站在窗户后注视着那丝橘色光亮,看着时间。

  而至于诗歌的质量,我只能说,其实就等于把一个小散文一句一句竖着写。如果所有句子都加上标点符号,然后横着写,恐怕就不能满分了。所以说,这其实只是一个格式的问题。而所有现代诗,其实都只是一个格式的问题。
  慕浅进了门,一眼就看见坐在餐桌旁的霍祁然。他面前摆着一堆绘画用品,似乎是在完成什么作业。

  慕浅看戏一般地看着他和沈嫣,迎上他的视线之后点了点头,嗯,她的话说完了,现在该你了。

  她之所以接近林夙,并不是为了查什么内幕交易,而是为了查林夙妻子蒋蓝被人谋杀的真相。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霍靳西几乎只是用眼尾扫了一下她的高跟鞋,随后交换了双腿的位置——交叠在上的长腿换到了慕浅够不着的方向。

  慕浅轻笑了一声,算是认识吧,否则昨晚我上错车,他该把我扔下去才对。

『点此报错』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