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有喜:爷,求不约_受难者(第五更感谢黄金盟人在梧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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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有喜:爷,求不约》

 孟行悠说不上为什么,突然很紧张,迟砚渐渐靠近,她闭眼用手抵住他的肩膀,磕磕巴巴地说:你你别靠我那那么近。

  孟行悠睡觉习惯抱着点什么,一沾枕头,几乎是下意识反应,往旁边一翻,把另外一个枕头扯过来搁怀里抱着,说梦话都是这段时间背的课文:仰观宇宙之之大,俯察品类之盛

  前桌的同学不在,孟行悠弯腰坐下来,大有一副要好好跟秦千艺掰扯掰扯的架势。

  迟砚依然坚持:没关系,我不怕你爸妈骂我, 动手都成。

  孟行悠这段时间复习,饶是每天盯着她正常吃饭,整个人还是以可见的速度在消瘦,刚刚抱着她,跟没什么重量似的,腿和胳膊细得好像稍微一用力就会拧断。

  秦千艺显然也被孟行悠的直球砸到大脑发蒙,她心虚却不敢露怯,仗着站在舆论上风,反驳回去: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你自己清楚。

  高兴, 看来还是爱情的力量伟大。孟母取下眼镜,语气酸溜溜的, 我们这种做父母付出再多啊, 也比不上心上人的一根脚指头哟。
  所以她跟薛步平的关系顶多也就是比一般同学能多说上两句话,朋友都算不上。

  迟砚拿过她手上的考试用品,最后一科考完了才问:考得怎么样?

  我他妈是不是脑残啊,我能笨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我成绩好差啊我我什么都做不好,我是个废物,迟砚你为什么要喜欢一个废物
  因为成人礼两天都不在家,孟行悠给她郑阿姨了假,昨晚做完晚饭她就回自己家了。

  她不是一个能憋住话的人,一杯奶茶喝了三分之一,孟行悠下定决心,抬起头看着迟砚,郑重地说:迟砚,你不要因为这件事质疑我对你的感情,我对你的喜欢,天地可鉴。

  迟砚替她掖了掖被角,听见她的梦话,心倏地像是被人捏了一下,算不上疼,但怪不是滋味。
  走廊上的人多,闲聊和临时抱佛脚看书速记的都有,见没人注意这边,迟砚走之前,凑到孟行悠耳边,轻声问她:崽,你是不是很紧张?

  孟母想起昨天自己在气头上说的话,愧疚感加剧,伸手抱住女儿,哽咽不止。

  成人礼前一晚,孟行悠兴奋得睡不着,次日醒得比平时还早。
  赵海成这一口茶差点没咽下去,他咳嗽两声,举着茶杯抬起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孟行悠:你说什么?

  何况之前因为迟萧跟孟家项目合作的事情,两家早有一些联系,也谈不上生分。

  车刚出一个路口,孟母想起一茬, 叫孟父靠边停车。
  迟砚之前问过孟行悠的住处, 孟行悠想给他一个惊喜,就没有说实话, 撒了一个小谎,说家里买的房子在学校附近的另外一个楼盘。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孟行悠顺手拿起一根竹筒里的筷子,两手抓住一头一尾,笑着对黑框眼镜说:你也想跟施翘一样,转学吗?
  迟砚这样随便一拍,配上他们家的长餐桌,什么都不需要解释,光看就是高档饭店的既视感。

  迟砚一怔,转而爽快答应下来:好,是不是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

  玩笑归玩笑,孟行舟回到正题,问:爸妈今天回来,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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