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的春天_综穿之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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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的春天》

 孟行悠本以为他们会挑周五,结果居然提前了两天,倒正合她的意。。

  回到教室,迟砚已经不在教室,桌上的书还没合上,估计刚离开没多久。

  我同学生日,那是他们家司机。孟行悠照着刚才糊弄老太太的理由,又重复了一遍。

  细心到这个程度,孟行悠心想这个吉他还真是他的宝贝,走哪都带着。

  迟砚思忖片刻,用玩笑带过去:干架打打杀杀是校霸干的事儿。

  孟行悠好笑又无奈,说:我安全得很,除了我哥没人打得过我。

  完型十道题,只能对一半,阅读理解五道题,只能对一两道,这还是运气好,运气不好能全军覆没。
  孟行悠莫名其妙,瞪眼骂回去:我拿个快递你怎么还骂人,你才二傻子!

  你靠什么,上次我跟你说,你忙着勾搭男神还嘲笑我在做梦。

  主任。迟砚从教室走出来,站在孟行悠身前,脸上没什么表情,对教导主任说,就是迟到而已,他们知道错了。
  你不要替陈雨扛。还有更难听更残酷的话,迟砚面对孟行悠说不出口,在脑子里过了几遍,最后也只有几个字,她不会领你的情。

  对,你要记住你是一个女孩子,防人之心不可无,别仗着学过格斗就天不怕地不怕。

  到底是她自己不自在,顾虑多了说起话来也随便不起来,而且迟砚也不是一个傻子,很难糊弄,多说多错,还不如不说。
  本以为会失眠一整夜,结果没等面膜干, 孟行悠就睡了过去。

  不吃,油腻,大清早的。老爷子依然不买账。

  不是,我没跑,我是被架空扔过去的。孟行悠双手握住前面的杆子,放佛握住了救命稻草,我刚刚就是抓不到扶手,不然我可以岿然不动稳如泰山。
  列车门关闭,地铁在眼前呼啸而过,带起一阵风。

  吊篮睡着并不舒服,就算是双人的,他躺平腿还是得弯着,随便躺一躺小风吹着秋千晃着是惬意,可躺久了这冷不丁一起来,全身上下都酸痛,好像在梦里被人揍过一样。

  普天之下,谁与争锋,这辈子估计都脱不了单,他自己跟自己谈恋爱得了。
  ——你怎么跑去写试卷了?晏今在录音棚呢,你要不要进来看看。

  迟砚直腰坐起来,从桌上的一垒书里面抽出几张纸递给她:发练习册的时候我自己留了一份答案。

  那正好,你跟迟砚一起把黑板报出了,他写字你画画,忙不过来就再找点同学。这回咱们争取拿个名次,看能不能消消主任的气,省得他一直对你们有成见。
  快到女生宿舍下时,孟行悠停下来:就到这吧,今天谢谢你的火锅。

  当然那时候孟行悠还不懂讨好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哥哥自由,没有爸妈唠叨,于是刚上小学,她就提出也要住军区大院去。

  但是悠悠你理科那么好,一分科就不用愁了。楚司瑶捧着卷子,叹了口气,不像我,我吧,其实文科也不怎么样,及格上下徘徊,三年之后能考个本科我爸妈都能高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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