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他我来过_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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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告诉他我来过》

 当天晚上,在热热闹闹的暖局派对结束后,所有前来聚会的人一哄而散,只有乔唯一被强留了下来,再没能走出房门半步。。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那当然。乔唯一说,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女儿。

  他洗澡速度一向很快,可是这一回却慢条斯理地洗了四十多分钟,等到他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乔唯一都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容隽听她刚才的回答已经猜出了大半,脸色瞬间就变得很难看,出什么差?你一个实习生为什么要出差?什么工作离了你就不行啊?况且你还在生病,怎么能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呢?

  话音未落,他眉头瞬间皱得更紧了,因为他已经看清了手上那张票据,是建材的收据。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好不容易将容隽送走,乔唯一转身回到病房,乔仲兴又已经睡着了。

  刚到楼下大堂,就看见容隽撑着额头坐在沙发里,身边是一名保安两个物业工作人员,正商量着要报警。
  以前他固然也霸道,霸道之余总还会讲点道理,而现在,似乎是变本加厉了。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乔唯一埋首在乔仲兴的手边,难耐地无声流泪。
  四月中旬,容隽抽出时间来淮市待了足足一周,几乎寸步不离医院,日日夜夜地守在病床前。

  容隽蓦地凑上前,在她唇上印了一下,道:遵命,老婆大人。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容卓正点了点头,应了一声,道:唯一,你好。

  可是乔唯一却没有多少胃口,喝了两口鱼粥之后,她不由得看向容隽,中午的稀饭没有了吗?

  在容隽看来,这些都是琐碎的小事,怎么样处理都行;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司我和我爸都觉得没有再经营下去的必要,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可能会考虑出售转让或者慢慢结束。所以我这次回来会留一段时间,处理好这些事才走。

  乔唯一却仍旧是不怎么满意的样子,对他道:以后说好的事情,不许你一个人说改变就改变。
  对方几乎是立刻长舒了口气,说:那太好了,我这边有一个需要紧急出差的项目,需要人一起,但是组里其他人要么是抽不开身要么是签证过期没来得及续,所以可能需要你陪我飞一趟荷兰,你可以吗?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许听蓉闻言愣了一下,才道:不是有清洁工吗?下楼扔什么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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