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队大佬_盐生春日陈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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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队大佬》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容隽还躺在她身边,将她圈在怀中,呼吸平稳。

  那我不是怕你去别的地方受委屈吗?容隽说,实习生可一向是最受人欺负的。

  乔唯一却仍旧是不怎么满意的样子,对他道:以后说好的事情,不许你一个人说改变就改变。

  乔唯一说:你公司什么时候有外贸业务了?

  这自然是容隽会干的事,只是乔唯一买了当天的机票回淮市,来不及去找他。

  容隽转头看着她,轻笑了一声道:打发他们还需要费什么力气啊?你觉得他们敢跟我叫板吗?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容隽关上卫生间的门,皱着眉头拧开花洒,想着她刚才说的话,忽地挑了挑眉,整张脸都松泛了下来。

  乔唯一应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地低头喝粥。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唯一则利用那一周的时间在病房里写完了自己的毕业论文,并且一字一句地念给乔仲兴听。

  熟悉,是因为两年前,每次她和容隽闹别扭,总是能听到谢婉筠或者其他人的劝解,来来回回都是类似的话。

  对此容隽不是不内疚,常常一见面就抱着她说对不起。
  公寓外,他的车安静地停留在事故现场旁边,车头被撞得有些变形,车身也有几道痕迹,但好像并不怎么严重。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她有些混混沌沌地想着,连谢婉筠到底说了些什么都没有听进去,甚至连自己是怎么挂掉电话的都不知道。
  唯一,你有申根签证吗?对方开门见山地问,只是那个语气似乎并没有报太大希望的样子。

  乔唯一哪能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走到他面前顺势在他腿上坐了下来,伸手帮他解了衬衣的扣子和皮带,你不洗澡啊?不洗澡不许上我的床,明天你还要早起去上班呢,还要不要睡觉了?

  毕竟许多相隔千里万里的异地恋也能走过好几年,他们还在一个城市,一个星期还能见上一两面,已经足够幸运了。
  容隽和医生聊了很多,乔唯一始终安静地倚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乔唯一一门心思忙了好几个月,等到房子终于装修好,已经是快过年的时候了。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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