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辈的余阴_刀都砍崩了,你说他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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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辈的余阴》

 孟行悠抓住一只中性笔举起来,四舍五入就是发誓了:天地良心,我吃完饭就去图书馆了,我哪知道还会在楼下碰见他啊。。

  孟行悠凉甩给他一个凉飕飕的眼神,扯出一个假笑:你也别看我笑话,要是公开了,我哥把你腿打断,不问理由。

  迟砚表情定住,盯着被小姑娘握住的手指,声音有点飘:什么?

  陶可蔓没否认:我理科不行, 文科还能拼个重点班。

  ——数学作业最后一道大题你算出来是多少?

  站了这么半小时,她一直都觉得温度刚刚好,不冷也不热。

  霍修厉清清嗓子,重新说:说你对她有意思,喜欢她。
  迟砚心里莫名被针扎了一下似的,他低头看着景宝,认真地说:景宝没有不一样。

  季朝泽对他们培训的安排了如指掌,一听孟行舟说教授马上就能对上号,顿了几秒,说:王教授是很严格,我上学期上过他的课,也被罚过。

  虽然还是跟学习有关的事情,孟行悠听着就没了平时的不耐心,心里反而暖暖的,认真回答:我知道了。
  就是,高一都紧张成这样,高三还怎么活啊。

  迟砚拿出课本放在桌上,回答:响了,你写题太专注没听见。

  孟行悠推了他一把,不满道:你什么意思啊?我还不能进你房间关心关心你了吗?
  景宝放下四宝,迈着小短腿走到书桌上把手机拿下来,看见屏幕上的备注,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哥哥,悠崽给你发信息了。

  这情况有点像上学期孟行悠午休放了他鸽子那一回。

  迟砚回头,这段时日休息不好,疲惫倦意都挂在脸上,他皮肤本就偏白,现在看着没血色近乎病态,景宝心里更酸了,憋了好几天的话,终于说出了口:哥哥,我可以不要你陪。
  孟行悠换了一只手拿外套,语气烦躁眼神却坚决:没有套路,我就是受够了,我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哪怕这个人是迟砚也不可以。

  话说一大半中途被打断:升旗仪式到此结束,各班依次解散。

  吼完这一嗓子,迟砚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仰头深呼一口气,他阖上眼,绝望又无奈,声音也跟带着水汽似的:姐,你撑得很辛苦了,这次换我来。
  迟梳心里着急,大声说道::那也不该是你,你也是个孩子!

  泡沫箱旁边还放着两个小纸盒,孟行悠打开看,是榴莲班戟和红丝绒小蛋糕,都是她最喜欢吃的。

  只看见两个男生捂着耳朵往操场中间跑,孟行悠仔细打量,发现这两个人一个是迟砚,一个是长生。
  孟行悠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这么糟糕的台词里看出她很正经的,但这不妨碍她收下这句夸奖:啊,我本来就是正经人。

  在椅子上坐着跷二郎腿迫不及待要听八卦的霍某有些不耐烦,抓起桌上的抽纸往门口一甩:麻溜滚蛋。

  迟砚想到孟行舟上次在教室跟他说的话,说他不是妹控估计都没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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