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造物主_刺痛的婚姻张杰李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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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造物主》

 慕浅安静片刻,才终于开口道:我心里很慌,我总觉得会出事。

  陆沅说:两个人的结合会有很多原因,幸运的是因为相爱,不幸的理由千千万万。

  慕浅蓦地察觉到什么,所以,住在这个酒店的人,其实是个跑腿的,真正能做主的人,在淮市?

  我们?霍靳西凉凉地重复了她话语之中的两个字。

  霍靳西在后方冷不丁地开口:小护士也不错。

  他很想把她重重抱进怀中,看看她曾经受过伤的地方,问她疼不疼。

  而他却又在这间空无一人的工作室楼下坐了一整夜。
  我们?霍靳西凉凉地重复了她话语之中的两个字。

  陆沅应完声,回过头来,却发现慕浅仍旧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容恒听了,安静片刻之后,缓缓回答道:陆沅的。
  那天晚上,她起初也是将自己克制到极致,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才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一声又一声地喊他的名字:容恒,容恒

  这话由我来说不合适,但你应该知道我的答案。霍靳西说,我想要的,从来一定要得到,哪怕排除万难。

  慕浅保持着自己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姿态走到沙发里坐下,霍靳西瞥她一眼,直接拎着霍祁然上楼洗澡去了。
  这么看来,陆与川此次的淮市之行,多半会有大事发生。

  他是全情投入,满腔热血,可是陆沅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

  伯母您别着急,有什么事,我们见面再说。慕浅轻笑道。
  整个霍家竟难得地只有霍靳西一个人,大概也是在等他的缘故,因此两人就在客厅沙发里坐了下来。

  拿到工具之后,他直接就将新换上去的门锁拆了下来,随后几番测量,才又一点点地重新将门锁安上去。

  不知道她知道他就在电话这头,会不会有话想要跟他说?
  他佝偻着身子,一只手紧紧按着伤处,显然是痛苦到了极致。

  慕浅答应了,这才挂掉电话,转头看向陆沅,撑着额头叹息了一声,道:大龄未婚青年们,可真是愁人啊!

  陆与川仍旧微笑着,你知道吗,爸爸一向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从来不信什么因果报应。
  容她好不容易发出一点声音,试图喊出他的名字叫醒他,下一刻,便又被容恒彻底封堵住。

  小家伙的声音由远及近,很快就来到了电话旁边。

  那能有什么办法呢?许听蓉说,那我就只能降低自己的标准了呀,总不能逼着自己的儿子去演梁祝吧?那可是我的心头肉,我哪里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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