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与西安事变_铩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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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良与西安事变》

 容隽不由得眯了眯眼睛,说:你家在哪儿我还不能知道了?。

  又或者,不仅仅是舍不得,还有更多的,是不甘心。

  你一定不肯借我地方住的。容隽说,那我还能住哪儿?只能住酒店呗!

  说的也是,我们俩的事,第三者的确不好管。容隽接口道,小姨,我和唯一的感情事,还是得由我们俩来处理。

  如果是在平时,她大可以不管不顾他这些五花八门的借口理由扭头就走,可是刚刚经历了在别墅里的事,她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出拒绝他的话来。

  乔唯一迷迷糊糊的,只觉得他是在诓自己,可是她挣扎了片刻,又实在是没有力气挣脱酒精的困扰,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地睡了过去。

  教室里瞬间响起了一阵低低的骚动,所有人都看向了这边。
  不待她说什么,乔仲兴忽然就接了话,道:对了,今天你走之后,我仔细想了一下,觉得有些人有些事也未必就那么合适,所以,我暂时不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乔唯一坐在观众席,看着他举起奖杯,被全场的聚光灯照射着。

  事实上,从乔仲兴跟她说了不再考虑那件事之后,父女俩之间就再没有提起过那件事或那个女人,而乔仲兴也一直表现得很正常,没有任何异样。
  就这么坐了一会儿,天就已经暗了下来,容隽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说:要是不想回家,今天就在这里过夜吧,酒店里什么都有,换洗的衣服也能给你准备。

  却又听梁桥道:那什么时候带唯一去见见二老?二老一定会高兴坏的。

  说完,他才转头看向乔唯一,道:别理他们,这群人就是嘴损。
  的确。容隽说,你如今主要业务都已经迁到南边和国外,能在桐城见到你,是有些难得。

  乔唯一这才推门走进卧室,关上房门,就此安静无声。

  好。容隽倒也依她,又看了看这嘈杂的马路,道,我们先上车。
  她的儿子因为白血病住在安城医院,今天虽然是大年初一,但她也只会在那里。

  你现在当然这么说啦。乔唯一说,等以后我们分开了,你很快就会喜欢上别人的。

  可是从乔唯一从各方渠道听说的八卦消息看,容隽大学的前两年,似乎的确没有人听说他有和哪个女生恋爱;
  昨天,他由乔唯一自请调职的事情想到那些旧事,一时气得连气都喘不过来,只想着不要她了,大千世界,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没她不也一样?既然她要斩断所有跟他的关系,那就斩断好了。

  然而半个小时后,容隽的谎话就被无情拆穿了——酒店因为这两天有商业会议,上上下下的房间全满了,竟硬是挪不出一间空房来。

  这次乔唯一没有立即做出反应,安静片刻之后,她忽然就直起身来,说:我要回家去了。
  乔唯一不由得微微皱了眉,道:那你怎么不早说?

  随后她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喊的是什么——宋叔?

  隔了好一会儿容隽才接起电话,乔唯一问:你在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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