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侵犯的新娘子_生死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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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侵犯的新娘子》

 迟砚清了清嗓,重新说了一句,无奈声音也没好到哪里去:没休息好,你在做什么?。

  孟行悠做不到完全不介意, 但也谈不上有怨气, 心里还算平静,回答陶可蔓的同时,也算是在安慰自己:没什么,反正还在一个学校,想见面随时都可以。

  不止是微信在跳,未接来电也在跳,孟行悠戳了几下屏幕,手机根本不听使唤。

  迟砚从医院大门口跑出来,在路口拦了一辆车,报上孟行悠家里的地址,期间又打了好几个电话过去,仍然是关机。

  迟砚愣是发不出火来,好笑又无奈:你不怕我酸死?

  江云松知道孟行悠下学期选理科之后,心里又重燃起希望。他想着马上就可以跟孟行悠成为同班同学,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总能培养出一点感情来。

  孟父孟母在外地出差,家里的保姆和司机不随他们住,一到下班点就走了。
  在外面喂蚊子等了这么久,迟砚真的有点口渴,他接过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抬头看着孟行悠,先说了一声对不起。

  孟行悠闭上眼,看都懒得看,只管铆足劲往前冲。

  孟行悠这周一直在念叨这些东西,说很想吃。
  迟梳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在景宝住院的这段时间里, 已经安排好了云城的一切。

  正在陪景宝玩拼图的迟砚,听见手机响了一声,迟砚两手不空,理所当然使唤在旁边撸猫的弟弟:把哥哥的手机拿过来。

  景宝离得近,屏幕上的内容没能逃过他的眼睛,见迟砚拿着手机不动,他垂下头,过了几秒又抬起头,一把抢过迟砚的手机点开消息递给他看:哥哥,悠崽找你,你别不回她,她会不开心的。
  孟行舟好笑地看着她:难道你没有梦想吗?

  孟行悠反握住迟砚的手指,安静了至少有一个深呼吸的功夫,认真地看着他:我真有句想听的。

  孟行悠笑了两声:学长你一看就不会撒谎。
  迟砚站起来,看着熟睡的景宝,脑中略过孟行悠的影子,他心里一紧,酸劲涌上来几乎要把他压垮。

  虽然孟行悠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破理由,不过这段时间裴暖往苍穹音跑得勤,他们两个周末也没怎么出来玩,趁着运动会见面沟通沟通快要喂狗的姐妹情也不是不可以。

  来了。孟行悠应了声,今天第二次甩开迟砚的手,不太耐烦说了句,我还有事儿,回头再聊。
  要不是场子不合适,裴暖真想拍个照,扔到苍穹音的工作群里,给那些天天说晏今是高岭之花的迷妹看看。

  这个理由勉强能接受,迟砚又打翻了第二缸醋坛子:吃完饭还跟他有说有笑的回来,这个你怎么说?

  孟行舟没想到孟行悠会哭,除了小时候生病打针,他没见她哭过。
  迟砚清了清嗓,重新说了一句,无奈声音也没好到哪里去:没休息好,你在做什么?

  孟行悠说完最后这句话,握着手机跌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哭得双肩直抖。

  迟砚许久没听见过孟行悠的声音,不知是不是环境使然,这一瞬间无数种情绪涌上来,竟让他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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