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故事—制服长靴_长女当家深杯酒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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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的故事—制服长靴》

 换作从前,这样的工作是轮不到她头上的,哪怕部门里所有的同事隔三差五天南海北地出差,她却永远都是驻守办公室的那个。。

  等到投入在欧洲的全新生活,那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出了会场她便躲进了楼底的小花园透气,这些天她状态的确不是很好,刚经历了一轮大战,又在庆功宴上喝了一圈酒,这会儿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找了个隐蔽的树荫坐下就不想起来。

  这一刻,他那些毫无道理可讲的霸道、强势、坏脾气仿佛通通都变得很遥远——

  结果谢婉筠是急性阑尾炎,到医院没多久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年三十也不知道早点回家,就在外头胡混。许听蓉说,回头他要是比他爸晚回来,你看他怎么挨收拾。

  唯一谢婉筠似乎是没想到她还在,一把握住她的手,眼泪就流了下来,我疼
  我乔唯一抬头迎上他的视线,忽然就顿了顿,随后才道,我跟妈妈说过了

  这样的状况让乔唯一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随后,她挑了最熟悉的一个号码——傅城予的来电回拨了过去。

  唯一。容隽面容瞬间不自觉冷了下来,张口喊了一声。
  乔唯一笑道:你连恋爱都没谈过,哪来这方面的嗅觉?别瞎嗅了。

  她正失神地坐在那里,忽然听见卧室的方向传来谢婉筠的声音,她蓦地回过神,一下子站起身来,走过去打开门,就看见谢婉筠正缩成一团艰难地呻/吟着。

  旁边躺着的陪护阿姨倒是还没睡着,一见到她连忙起身来,正要说话,乔唯一冲她摆了个手势,她便没出声,仍旧坐在自己的陪护床上。
  老婆他一张口,声音喑哑地喊了她一声。

  那段时间谢婉筠一直是和他们住在一起的,因此两个人之间的种种表现得还算正常,只是彼此之间话少了些。

  她改签了今天最早的航班,凌晨四点多就要起床,正在卫生间收拾自己的时候,放在床头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乔唯一缓缓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敷了药的地方,许久之后,缓缓叹息了一声。

  待到乔唯一临时安排的安桦那批模特登场时,杨安妮微微活动了一下脖子,静待好戏。

  唯一,你是不是又见到容隽了?他跟你说什么了吗?还是出什么事了?唯一,你是不是怪我多嘴跟容隽说了那些话?可是我也不想看着你们俩一直这样无止境地纠缠下去啊万一哪一天你又陷进去,又回到从前那种日子里,难道那样你会开心吗?唯一?唯一?
  乔唯一听了,有些疑惑地道:你下班了?不是说今天要开会吗?

  到了机场,她办完值机手续,过安检的时候才又重新拿出手机,才发现手机上几十个狂轰滥炸式的未接来电,其中一大半都是陌生号码。

  顺路。她说,只不过我们不适合同行。我会自己打车过去。
  乔唯一蓦地站起身来,说了句谢谢,随后便走向病房的方向。

  许听蓉正对着容恒的头发长吁短叹,转头看到她,立刻朝她伸出手来,唯一,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容隽呢?

  都已经这么久了,她早就该习惯了,也许再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彻底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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