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她始乱终弃(女师男徒H)_魔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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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她始乱终弃(女师男徒H)》

 外面的天开始蒙蒙亮,孟行悠舔了舔嘴唇,打破沉默:那什么我们几点起床啊?。

  刚刚你没来的时候,秦千艺跟她几个小姐妹在教室外面聊天,说着说着就哭了,你看,现在还在座位趴着呢。

  秦父和妻子交换一个眼神,又看了看孟家带来的律师,权衡利弊门清,完全没有消停的意思,站起来又要上演一通猫捉老鼠:赵老师你别劝我,这孩子就是欠打,不打以后说不定还要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情来!

  一路念叨,等上电梯的时候,迟砚听见她背到相应的位置: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孟行悠莫名其妙地走到座位坐下,教室安静得只有翻书的声音。

  你从小说话就那样,一句话噎死人。孟母哭笑不得,倏地话锋一转,轻叹了一口气,但也是因为我对你太苛刻了,我确实算不上一个好母亲。

  打趣归打趣,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果,她可以全身而退,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

  班级后面有一个高考倒计时,结束一天撕一页,数字一天天变少,学生的紧迫感一天天加剧,丝毫不敢懈怠。
  孟行悠本以为那天在饭店,给了那两个嘴碎的女生一点小警告,秦千艺会有所收敛。

  孟父拍了拍孟母的肩膀,不再逗趣,正经地说:我跟你说笑的,不管悠悠是因为什么提高了成绩,但结果是好的,不是吗?

  我他妈是不是脑残啊,我能笨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我成绩好差啊我我什么都做不好,我是个废物,迟砚你为什么要喜欢一个废物
  陶可蔓上前勾住孟行悠的脖子,往下拉了拉,恶狠狠地说:对,你丫的就该转校,带着你们家迟砚一块儿转得了。

  她伸出拳头跟迟砚碰了碰,粲然一笑:年级榜见,男朋友。

  五中要是今年一下子拿下双科状元,那明年可是在全省都要出一次大风头。
  孟行悠不再吹彩虹屁之后,孟行舟才继续往下说:妈昨天对你说话甚至想动手揍你,是她的不对,但你也说自己废物,死不死之类的话,你俩半斤八两。

  迟砚低头,亲了孟行悠一下,离开时贪念上头,用舌头舔了舔她的嘴唇,附耳低语:辛苦了宝贝儿,晚安。

  两个人吓一跳,蹲下来拍她的背,忙安慰:你哭什么啊?你考得特别好呀。
  孟行悠原汁原味怼回去:你脸皮薄,我他妈脸皮是城墙做的?

  孟行悠应该没睡太熟,感觉自己腾空,下意识用手勾住迟砚的脖子,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往怀里蹭了蹭,嘴里哼唧两声:别闹,困

  三条信息如石沉大海,十分钟过去,孟行舟别说回她一个标点符号,连一个对方正在输入的状态都没显示。
  孟行悠在继续陪孟母饿下去和主动求和跟孟母一起进食之间来回摇摆, 最后扛不住饥肠辘辘咕咕直叫的肚子,掀开被子起床, 选择了后者。

  孟母深呼一口气,端着切好的果盘,打开门走进女儿的房间。

  陶可蔓捏了捏她的手,以示安慰:你好好想想,这周六不上课,周末休息两天,是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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