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_一条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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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

 孟行悠光是听着就觉得匪夷所思:他们家的人脑子是不是有病?他们怎么不说不认自己儿子呢!。

  楚司瑶奋笔疾书不为所动:我作业还没抄完,再等会儿。

  ——反正是亲人,你好好把握,别浪费我替你遮掩一场。

  走到胡同尽头,有个岔路口,拍照那个人没有再跟,举着相机站在拐角,探出头去瞧前面的情况。

  抱抱男神,没关系,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不要伤心了。

  不爽归不爽,但不得不说迟砚把景宝教得很好,远比同龄的孩子懂事。

  孟行悠站起来看时间,这比她跟孟父说的十分钟整整少了一半的量。
  迟家老爷子是个文人,从不过问商场的尔虞我诈,老太太走后生活更加简单清净,一个人搬到郊区别墅养老, 不问世事。

  你真的特别优秀,以前还觉得你们是神仙眷侣,结果一腔真心喂了狗。

  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看了眼景宝,说道:我都可以,听景宝的吧。
  跟他没关系跟你有关系呗。教导主任指着孟行悠,指头晃了两下,又看向贺勤,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学生!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迟梳如今能在公司扎稳脚跟,除了迟萧给他的指点,少不了姜泽瑞在背后的扶持。两个人表面上是上下级关系,私底下亦兄亦友。
  迟砚拿起毛笔,让笔尖沾了点水才往颜料里面放,防止写起来不顺畅。

  迟砚垂眸,呼吸间是扑过来的浓郁榴莲味,橙黄色沙冰上撒着芒果,被切成了小方块的形状,他拿起勺子挖了一口放进嘴里。

  很生气,也很无力,还有看不见尽头的怅然。
  迟砚比孟行悠平静些,至少没踢垃圾桶:第二天婚礼取消了,我舅舅去跟他们那边家长谈,我在门口听了一耳朵,才知道我姐被打了,还听见

  他把卫生纸丢进桌边的垃圾桶里,又拿起茶壶给两个人的杯子里加了茶水,放下茶壶,实在没事可做之后,才拧眉找到一个话头,抬眼看着孟行悠:你知道兔唇吗?

  迟砚差不多要到饭点,想着给迟梳打个电话,手机拿出来,发现没电已经自动关机,他转过身叫景宝:你手机给我用用。
  迟砚有点无语,但没有说什么,只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过去给店主结账:随你。

  施翘闹这么大阵仗,宿舍这块地方也叫了四个家政阿姨来收拾,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搬走似的,大概已经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剧组大部分人都比迟砚年长,有大学生还有毕业职业做配音的,可迟砚坐在人群里仍有气场,看得出来大家是服他的。

  孟行悠脑子转得飞快,已经有了主意,依然端着架子装深沉,沉默一阵儿后,十分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行吧,看在景宝的面子上,我就陪你们兄弟俩去一趟,来接我就算了,家里管得紧不好解释,你说个地方,我们在那等就行。

  孟行悠不以为然,想到迟砚之前抡人的架势,好笑地看着他:我不管?我不管你今天估计要把那个人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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