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胎术_修理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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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胎术》

 迟砚理科也不错,怎么不学理啊?陶可蔓问。。

  孟行悠记不得自己多久没有对别人毫无收敛地发过脾气,愤怒委屈冲昏了头,她也没空琢磨,想到什么说什么:迟砚你耍着我玩呢?是,是我先喜欢的你,是我第一次见面就跟你要微信,是你拒绝过我一次,可你也不能这么玩我啊,我跟你真情实感谈个恋爱被你这么玩?我欠你的吗?

  你怎么不请我吃饭,你都一个多月没跟我吃过饭了。

  他精心准备了一上午,没想到最后这句话会在这种场合说出来。

  孟行悠没想到他承认得这么干脆,有点惊讶,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往下问:所以你等了我一中午,对不对?在楼梯口你是骗我的。

  一个人看着对面,一个人看着地面,落在老师眼里真像是在课堂上调皮捣蛋,被老师叫到走廊的罚站的学生该有的吃瘪样。

  孟行悠还没激动到仰天大吼的份上,可看见言礼和边慈并肩离开,她难免羡慕。
  孟行悠是个冬天一过手心就容易出汗的体质,而男生体热,一年四季手心总是温热的。

  霍修厉可乐也不喝了,要不是手上有东西,肯定要拍拍好兄弟的肩膀以资鼓励:太他妈的行了!太子你可算想通了,再也不早恋年龄都不允许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孟行悠同意这句话:就是,这年头谈个恋爱多正常。
  迟砚一怔,站在那里看他:为什么不要哥哥陪?

  第二周过去,景宝脱离危险期转入单人病房,医生说脱离生命危险,全家上下悬着的这颗心才算落了地。

  孟行悠终是没忍住,眼泪夺出眼眶,直接砸到地板上,一滴两滴三滴她视线渐渐模糊,转过身,一边用手擦眼泪,一边哽咽着说:那太好了,整个暑假都没人说我了,家里上下就数你最啰嗦,天天就知道念叨我学习,你快走,我巴不得你早点走,我一点都不想见你。
  孟行悠以为他还有后话,可是对方正在输入的状态并没有在聊天框出现。

  迟砚靠着椅背,心里那个天平有点往孟行悠那边倾斜的意思,思索片刻,试着说:其实我选理科,也行。

  期末考试结束,分科表拿回家给家长签了字交回学校,高一这一年算是尘埃落地,彻底跟六班全体告别。
  孟行悠嘿了声,戳戳他的肩膀:你这人怎么回事,你朋友想谈个甜甜的恋爱,你怎么不祝福呢?

  听儿子女儿都这么说,夫妻俩想了想觉得不无道理,便没再多打听,总归是跟前看着长大的孩子,也没那么需要拘礼的地方。

  成绩出来那天,贺勤组织班上的人吃了一顿饭,不得不说贺勤是个很有心的班主任。
  她想着迟砚万一联系她,从市区过去要近一点,孟父孟母不在家没人过问她的行踪,也少了编借口的功夫。

  过了几秒,迟砚做出了选择,沉声道:我陪景宝去。

  孟行悠完全傻掉,啊了声:你说什么?
  孟行悠还想着趁下课时间好好跟他聊,现在直接没了,她没法忍受这种带着一肚子疑惑过夜的感觉,略微崩溃,放下杯子,懊恼地说:下课了你怎么不叫我啊!

  恋爱自由万岁,我们要恋爱,我们要自由!

  就连景宝约她去家里玩, 她也要专挑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总之除了在学校, 他们的生活再无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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