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之门_河东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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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之门》

 姜晚想到这里,就有点生气。沈景明真想送她画,什么名字不可以,偏送了《晚景》,那么有歧义,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心思似的。也是她见钱眼开,才自我欺骗自己。现在,一想起来,就有点埋怨自己了。如果她不那么在乎那幅画,现在也不用孤枕难眠了。说什么失眠,其实就是想他。喜欢他,想念他,心里眼里都是他。金融书里有他,电视里有他,闻着他的气息才能睡着,真是中毒不浅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粘人。。

  齐霖战战兢兢地提醒:沈总,您额头的伤?

  他翻身过去,从她背后拥著她,轻喃道:晚晚,你醒醒,我跟你说个秘密。

  姜晚趁他纠结的时候,小心翼翼搬着油画出了卧室。以沈宴州的醋性,卧室绝不是它的容身之所。所以,放哪里呢?

  姜晚不踩,乌黑的眼珠一转,捡起抱枕去砸他。她并没有用力,只是玩闹的动作。

  可怜的粉丝们自作聪明,哪里知道他们苦苦等候的明星不走寻常路,已经从普通通道脱身了?

  她那套关于自己是替身的悲苦论调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陈医生大步走过来,拿着听诊器给姜晚检查身体,又抬了下她的眼皮,便从医药箱里取出了体温计,递出去:风寒感冒,发烧有些高,先给她量□□温。

  姜晚想到这里,心就有点凉了。她认识的沈宴州是片面的,喜欢的沈宴州更是片面的。当然,这没什么不好,她从头到尾想睡的都只是这个人的肉体罢了。可心里为什么怏怏不乐?仿佛那些温情甜蜜的时光瞬间烟消云散了。

  姜晚兴奋地上楼,推门走进卧室。里面没人,沈宴州去哪里了?看他上楼了啊!
  原主皮肤好,估计睡眠充足的原因,二十八岁的脸蛋嫩的出水。她补水、上妆、一字眉,睫毛长长,清澈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粉嘟嘟的唇瓣涂了个咬唇妆,有种楚楚可怜的性感。

  沈宴州咽了下口水,低声问:怎么样?还好吗?

  姜晚满意地笑了,依偎在他怀里,言语带着点数落的意思:你说你是不是人傻钱多?她们来要,你就给,只会被当作冤大头给宰了的。懂吗?
  巧了,沈宴州给她发来一条短信:【身体怎样?感冒好点了吗?记得吃药。乖。】

  包括等候多时的记者,在翘首以盼了两个小时后,他们有点泄气,几家媒体记者准备收工走人,不想,其中一名矮小的女记者忽然两眼发光地冲过来:先生你好,请问你是在悉尼双年展上展露锋芒的华人油画家沈景明吧!

  先生,能站稳吗?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二是老夫人听说姜晚生病了,搬来别墅居住了。她带着一干仆人和几大箱的行李,明显是常住的意思。

  如果不是他太急,或许,齐霖也不会慌。一场意外罢了。他扶着额头,鼻间血腥味熏得有点想呕吐。

  沈景明看她来了兴趣,笑着扯开包装纸,缓缓显露出一块深黑色的木框,拆开多了,才隐约看出是画框的轮廓。
  这事你做的不对,让家人担心,也让晚晚想念狠了,睡觉都抱着你的衣服。

  老夫人看了眼沙发前的油画,问他辞退保镖之事。

  何琴对此脸色不太好,老夫人看着亲善,但为人最是严苛,尤其是不入她眼的人,各种挑剔,随口就来。往往几句话,就能堵得你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什么?沈宴州惊住了,你让我用?还是女士香水?

  姜晚看到这则短信后,懵逼了一会,思忖着给他回复:

  她说着,丈量着两人间的距离,感觉有些近,又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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