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卿沉沦(h)_家族修仙:通天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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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卿沉沦(h)》

 孟行悠满脑子都是一模、考试、660,她着急回家多看会儿书,摇头如拨浪鼓,拉着迟砚走过小吃街,直奔小区:不吃了,我去你家,你再盯着我做两套题。。

  孟行悠如梦初醒,拿起吹风机站起来,后知后觉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迟砚忙不迭点头:我明白,您和阿姨都是疼她的。

  平时嬉笑打闹,腻腻歪歪的时候,他们说过无数次喜欢。

  孟行悠本以为那天在饭店,给了那两个嘴碎的女生一点小警告,秦千艺会有所收敛。

  你说什么说,你根本舍不得骂她一句,别人都说慈母多败儿,我看我们家就是慈父多败女。

  迟砚从不跟女生一般见识,可一连三番被泼脏水,连着孟行悠那一份,火气压不住,冷眼扫过去,秦千艺举着的手控制不住,瑟缩了一下。
  孟行悠见迟砚一动不动,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但她自己并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时机不合适,地点也不合适,哪哪都不合适。

  孟父哭笑不得,把睡前读物放在一边, 搂过妻子的肩膀, 宽慰道:你跟孩子计较这些做什么?女儿大了, 总是要嫁人的。

  有些小事情撒点谎没什么,可在大事上对父母撒谎,孟行悠干不出来。
  被长辈戳穿心思,迟砚有点尴尬,但也没遮掩,有一说一:是,我考虑不周到,叔叔您别见怪。

  迟砚抱着她走进卧室,掀开被子,替她脱了外套和袜子,把人小心地放在床上,弯腰扯过被角,盖在孟行悠身上。

  打趣归打趣,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果,她可以全身而退,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

  就算这边下了晚自习没什么人,孟行悠也不敢太过火,碰了一下便离开,坐回自己的位置,两只手一前一后握住迟砚的掌心,笑着说:我还是想说。

  昨晚睡得比平时早, 加上睡前也没有看书做题,脑子处于放空状态, 今天自然醒过来的时候,看手机的时间才五点五十。
  他手上拿着领带,一边系扣子一边往外走,随口问孟行悠:崽,你领带谁给系的?我不会弄。

  孟行舟把空杯子放在茶几上,冲孟行悠勾勾手,姿态懒散却不怒自威:不喝了,你坐下,我跟你聊聊。

  迟砚伸出手,握成拳头对着她,笑得很温和:肯定不止660,女朋友,年级榜见。
  孟行悠扯过被子盖住脸,只留着一双眼睛,一点一点往迟砚那边蹭,每挪一丢丢,她都要侧过头看看迟砚的反应,若是他没醒没察觉,才敢再挪一丢丢。

  刚刚在家里吃饭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进了学校,看见同一级的同学拿着考试用品三三两两往教室走,考试的氛围迎面扑过来,孟行悠又开始不安起来。

  迟梳听出孟母的意思,没再称呼孟太太,改成了成熟稔的口吻:也是,阿姨您说得对。
  她走到客厅没有马上去沙发坐下,反而一反常态,拐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阿姨白天做的鲜榨橙汁,倒了一杯在玻璃杯里,端出来,双手递给孟行舟,语气近乎讨好:哥哥你辛苦了,喝杯饮料吧。

  电话接通,孟母三言两语把事情跟对方说清楚, 挂断电话后,让孟父开回公司接人, 愤愤道:我当成宝宠大的女儿能容得别人这么糟践?现在的女高中生不得了,心眼也太黑了, 这种脏话也敢往我女儿头上泼, 我告不死你。

  文理科考场不在同一栋教学楼,孟行悠和迟砚进校门后,走过操场,前面有个岔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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