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而不得那十年_拦我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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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而不得那十年》

 沈宴州穿着浴袍,被她摸得身体滚热,呼吸更粗重了。晚晚今天太热情了。他紧张又兴奋,红着脸,眼睛升腾起一簇簇危险的火苗。。

  【我跟沈景明没什么,那幅画是无辜的,你不能戴有色眼镜看它。】

  姜晚也不知道,一直在睡觉,也没接到电话。

  陈医生站起来,老夫人不放心你的伤势,让我来看看。

  姜晚气的差点把手机扔了,喘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了心情:沈宴州,那是别人送我的,你没权处理。

  当然。沈景明似乎恢复了之前的绅士温柔,俊颜含笑,把手机还了回去。

  这个念头一窜进脑海,姜晚又满血复活了,小声试探着:嘿,沈宴州,你在骗我吧?
  姜晚想通了,莫名开心了。出国什么的,二人世界,最适合滚床单了。机智如她,再拒绝就是傻瓜了。她低下头,掩去唇角的笑意,沉默不说话。

  书房里摆设如初,只是沙发位置多了个画架,架子上是一幅油画,油画里绿树阴阴下,一袭纯白裙裳的美丽女子快乐地荡着秋千。

  可惜,堵了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飞机已经起飞,他们错过了。
  姜晚滴了两滴抹在额头上,借着风油精提神醒脑的作用,困意减退了。她意识清明了很多,就想给身边的沈宴州也滴几滴。抹他额头,他肯定会起疑,也不会同意,所以,她的目光落到了他的棉质衣服上——

  给富人看病就是这点不好,一个比一个娇贵。

  这亲昵的称呼让姜晚懵逼了两秒钟,如果没想错,这应该是沈景明的来电。他找她什么事?她犹豫着接通了,里面传来清朗好听的男音:晚晚?
  上述的小诗出自辛波斯卡的《不会发生两次》中的一段:

  这话宛如一盆凉水,泼得姜晚什么甜蜜心情全没了,气愤地指着他:你、你、你!

  陈医生这时候犯难了,看了眼何琴,又看了眼沈宴州,等候他的指示。
  何琴难受到笑比哭还难看:妈,您来了,怎么不早说,这房间我都没给您收拾呢。

  沈宴州疾步追上来,拉住她的手,握得很紧,声音温柔中带着霸道:我送你的画,你要很喜欢很喜欢才可以。嗯,还有,不要跟我提那幅画了。我早撕了。

  您这么年轻,就取得这般大的成就,不知对当代中国油画艺术有什么独特见解?
  香水是玫瑰味的,特地选了很浓的那种,轻轻一喷,浓香的差点让人反胃。

  姜晚的声音一顿,终于觉察了问题所在:晚景,姜晚和沈景明?天,这是玩字谜?沈景明那个坑货!怪不得沈宴州那么生气、那么吃醋,原来他是看穿了沈景明的心思!

  姜晚想到这里,笑着说:妈说的我都懂,我会多去看看爸的。
  沈宴州坐在后车位,额头撞在了车窗上,似乎撞得不轻,意识有点昏沉,头也磕破了,半边脸都是血。

  他吹了一会,没忍住,就揽住她的脖颈吻上了。她嘴里都是鸡汤的浓香味,小舌软软滑滑,勾得他差点又失控了。

  霸道总裁问完伤情,就开始问出国原因了:你和沈景明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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