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床上的妈妈_逆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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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在床上的妈妈》

 难怪我连题干都看不懂, 这些方程式一点印象也没有。楚司瑶看见孟行悠把一整页的题都写完了, 惊讶道,你怎么全写啦?不是不用做吗?。

  贺勤听完,松了一口气, 转头对教导主任解释:主任, 误会一场, 他们没有早恋。

  好,我知道。孟行悠捧着茶杯,在手上转来转去却不喝,过了会儿,她开口说,之前你姐姐说景宝在家玩了一下午拼图,他没有去学校上课吗?

  江云松不知道他是在跟谁说话,过了几秒反应过来,这里也没别的人,他声音低得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抬头啊了声,一肚子火,开口都带着恼:干嘛?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那是,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

  教室里除了孟行悠没外人,景宝放松不少,乖乖从文具盒里拿出铅笔,埋头写家庭老师布置的作业。

  反观江云松的震惊,迟砚这个始作俑者反而很平静,把空纸袋放在江云松手里,好像真的只是随手帮同学扔了一个垃圾似的:不用谢,举手之劳,另外,女生不是这样追的。
  或许是甜食起了作用,脑子里最紧绷的神经被齁过头,那些不想主动聊起的东西,说出来也要容易很多。

  店里的轻音乐放完两首,店员姐姐端着东西上来,放在桌子上,让他们慢用。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重复道:这里太近了,看不出来,你快去讲台上看看。
  老爷子对孟父的生意一向甚少过问,当年孟父违背老爷子的意愿没去当兵的事儿,过了这么久,还是老爷子心里过不去的坎儿。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加糖的。

  昨晚在家孟行悠已经跟店主打过招呼要过来挑猫,今天本该是猫舍的休息日,店主听孟行悠要过来破例开的门,所以没有顾客。
  他们之间竟然还是那种连电话都没有互留的塑料关系?

  景宝刚才那两句话听起来是哄猫,不知道为什么,孟行悠总觉得他也是在说给自己听,心里怪不是滋味。

  好巧,我叫悠崽。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试着靠近他,见他没往后退,才继续说,我们好有缘分的,我也有个哥哥。
  迟梳今年大学毕业, 正式从舅舅迟萧手上接手家里的香水公司, 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托关系进去很丢脸啊,本来成绩就不好,还走后门,我干不出这种事。

  好在迟萧手上还有自己的产业, 用心扶持收回不少股权,等迟梳大三实习的时候,公司已经在迟萧的经营下重新回到正轨。
  孟行悠啊了声,除了装傻别无他法:什么好不好听?

  迟梳今年大学毕业, 正式从舅舅迟萧手上接手家里的香水公司, 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没走两步,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孟行悠停下来,回头看见一个男生被周围两个朋友推了吧,踉跄几步, 蹦到自己面前来。
  附近几家店铺全关着,热闹被扔在后面,一阵秋风吹过来,树叶飘了两下打了几个旋儿,落在孟行悠脚边。

  孟行悠觉得为难,但实在不想这样没完没了,在起哄声里收下这个东西,开口还是婉拒:不用,我不喜欢吃月饼,你自己留着吃吧,中秋快乐。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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