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呸!_好反派就要Gan男主[总/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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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呸!》

 孟行舟另起话题,长臂搭在靠背上,跟个黑老大似的翘着二郎腿,睥睨孟行悠一眼,启唇道:你最近一次考试的成绩单和年级榜,给我看看。。

  孟母靠窗台站着,旁边就是一个大书柜,里面放着各种漫画书,都是孟行悠从小到大的珍藏。

  孟行悠无所谓地笑了笑:没关系啊,我这人吧,就是轴,是我的我认,不是我的你拿刀架我脖子上我都不认,处分算什么,都高三了,明年就毕业,我他妈还要顶着一个小三儿的名头,成为五中历史的一部分吗?

  成人礼前一晚,孟行悠兴奋得睡不着,次日醒得比平时还早。

  自魔鬼复习以来, 孟行悠还是第一次一夜无梦直接睡到天亮。

  孟行悠早上起晚了,郑阿姨做得早饭就吃几口就赶着出门,经过一上午奋笔疾书,高强度学习,这会儿已经饿得快翻白眼。她对着厨房的方向几乎望眼欲穿,总算看见服务员端着一份水煮鱼出来。

  你这样夸我一辈子可能就这一次,我要录下来作纪念。
  但是这个一学期以来,孟行悠的成绩基本在620分到630分之间浮动,四门理科总分450,她基本上能考445左右,可语文和英语总在及格线徘徊。

  但这次理科考嗝屁的人比较多,所以孟行悠的总成绩加起来在这次考试里还算是个高分, 破天荒挤进了年级榜单前五十。

  孟父也是在商场打拼二十多年的人,若是这点弯弯绕绕都看不出来,倒是白活了这么多年。
  孟母一怔,夫妻多年听见这种话反而更不好意思,她别过头,看着窗外,嘴角上扬,说的话却是反的:你少拿哄孩子那套哄我。

  孟行悠明白迟砚是有意让自己放松,她放下书包,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有种破罐破摔的意思,你随便唱。

  她拉开椅子坐下来,歪头又趴在了餐桌上, 脸垮下来,一副大写的丧, 有气无力拖着长音对孟行舟说:哥,我感觉我快要原地去世了。
  只有你妈妈,她性格要强,一直对你要求严格,这件事其实最难接受的人,是她。

  孟行悠在他的对面坐下,撑着头问:为什么?因为我比较馋吗?

  他睡觉习惯好, 规规矩矩平躺,也没有踢被子, 孟行悠蹲在床边看了他半分钟,好像怎么也看不厌似的。
  以前有父母,以后有他,自始至终,她都是笑着在往前走。

  孟行悠想着只住一年,本来想让孟母随便租一套就行,结果话一出口,遭来全家反对。

  孟行悠也就只有逞嘴上功夫,迟砚一认真她马上就缩回去了,摇头如拨浪鼓:你快去吧,别别耽误考试
  这件事很重要,我不想你和爸妈从别人嘴里听到。孟行悠的手握成拳头,自己给自己鼓劲,抬头直视孟行舟的眼睛,正色道,你们迟早都会知道,倒不如我亲口告诉你们,这样你们纵然生气,也不会那么难过。

  你是班上年纪最小的孩子,刚去的那一周总被老师打,有天放学我接你回家,你哭着跟我说‘妈妈我手疼,别的小朋友都在玩泥巴,我为什么不能跟他们一起玩’,你把手心给我看,通红通红的,还有戒尺印儿。

  孟行悠眼睛一亮,拿起筷子,随时准备开动。
  孟行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接个吻会把自己憋死的傻瓜,她想跟迟砚亲近。

  楚司瑶喝了口饮料,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地提议:要不然,咱们找个月黑风高夜帮她绑了,用袋子套住她的头,一顿黑打,打完就溜怎么样?

  我他妈是不是脑残啊,我能笨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我成绩好差啊我我什么都做不好,我是个废物,迟砚你为什么要喜欢一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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