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督公_学法律的算命大佬,很常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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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督公》

 前八个字孟行悠信,后面的根本不在意,只当是个笑话。。

  开学一个多月,迟砚的脸每天算是停留在她生活圈子里面,那个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频道,理论上她应该早就看腻了,然而并没有。

  迟砚还在为那个牙印不爽,听见孟行悠的声音更来气,垂眸扫她一眼,启唇道:又怎么了?

  第二天的语文课,许先生带着一沓作文纸走进教室,交代课代表发下去。

  ——哥哥会不会得狂猫病啊?动不动就就学猫叫的那种

  校医放下手机站起来,帮迟砚把孟行悠扶到椅子上坐着,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烧这么厉害。

  孟行悠感觉窒息,从嗓子眼憋出几个字:及格随便考考?
  孟行悠神经近乎短路,机械式地把跳跳糖倒进嘴巴里,口腔里一阵噼里啪啦跟放火炮儿似的。

  老爷子拍拍老太太的肩膀,递给她一个眼神,让她别吓着孩子,收敛点情绪。

  车停在红绿灯路口, 有监控,孟行悠赶紧把安全带系上, 声音总算回归正常频道:我爸妈什么时候回元城的?
  她扑了个空,手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就像她现在的心情。

  临近期末,几乎每天都是自习, 贺勤对班上的人一向宽松,只要安静复习, 别的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孟行悠吃了几口就吃不动了,迟砚还是吃得津津有味,他吃东西不慢,但看着挺斯文的。
  迟砚抓住景宝的后衣领,直接把人拎进屋里,景宝在他手里不高兴扑腾:哥哥你干嘛啊,别提着我,好丢脸。

  路过书房,发现灯还亮着,孟父孟母在里面说话,本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孟行悠走过时,却听见了孟行舟的名字。

  劝也不行,说也不知道怎么说,孟行悠更加小心翼翼,坐在椅子上,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孟行悠不认识学生会的人,不认识反而没那么尴尬,她双手合十,做出拜托的姿势,小心翼翼地问:同学,右上角那个白底证件照,你能给我吗?

  楚司瑶啧了声,本想再说两句,看见陈雨走进来就没了兴致,回座位继续写作业。

  不蒸馒头争口气,后桌两个学渣都能写出来的作文题目,她怎么能够交白卷!
  正常什么正常,她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学习,就是高考!

  小姑娘的皮肤吹弹可破,指腹所及之处皆是水嫩细腻, 现在正发着烧,脸蛋通红,向外散发着热气,熏得迟砚的手心手背都开始发热, 连带着心里也痒痒的,有种说不上是好也不能称作是坏的感觉。

  迟砚一怔,挑眉好笑道:你生什么气,我惹你了?
  孟行悠看热不嫌事儿大,跟着说:对,要不得,做人要有个人特色。

  鬼知道霍修厉花了多大的耐心才忍住没有当街骂人:一会儿你们两个一人一份猪脑,不吃完别想走。

  气氛有些微妙,孟行悠摸摸鼻子,打破沉默:你是因为这些东西所以不想谈恋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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