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校园_收集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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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校园》

 孟行悠自闭了一整天,没跟迟砚说几句话,下午放学的时候,孟母的电话如约而至。。

  去年的月考模拟题我周一给你,好好复习,加油。

  孟行悠说着说着,发现跑了题:不对,怎么聊起我了,你还没说完呢,那个渣男怎么跟你干上的?

  没等孟母训斥别的,孟行悠直接挂了电话,这还不够,想了几秒,连机都关了。

  孟行悠抱拳,不忘提醒:客气,二爷你的字要写歪了,专心点。

  迟砚敛了敛笑意,缓过劲来,刚刚那阵笑冲散了这好几个小时挤压在心头的憋闷,再开口已不是那种苦大仇深的语气,甚至还能调侃两句:不是他打我,我们互殴,而且他比我惨,脸肿得跟猪头似的,骨头也断了几根。

  虽是意料之中的拒绝,江云松还是免不了失望,甚至涌上一股不服气,他从来没有这样对一个女生表达过好意,可是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放弃又不甘心。
  迟砚靠在椅背上,神色倦怠,过了几秒启唇道: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迟家老爷子是个文人,从不过问商场的尔虞我诈,老太太走后生活更加简单清净,一个人搬到郊区别墅养老, 不问世事。
  等面的时候有点无聊,孟行悠打开微信想给迟砚发条信息。

  唇腭裂这个病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真实例子出现在身边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孟行悠隐隐觉得迟砚话里有话,克制住探听的欲望,没有往下问,只轻描淡写地把这话带过去:那你升个级,当砚二爷吧。
  不过听迟砚这话里的意思,理亏的明明是那个渣男, 怎么还轮得上他来挨打?

  孟行悠听完这么一长串,只是礼貌性地笑笑,疏离又客气:这样啊,好巧。

  孟行悠看完,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怕景宝等得着急还没睡觉,赶紧回复过去。
  纠结之时,江云松想到了室友的指点,说是追女生的时候就得强势一点,有时候顾忌太多反而显得畏手畏脚。

  迟砚写完一个字,退后两步瞧瞧,确认大小跟前文差不多才继续往下写,听见孟行悠的话,轻笑了声,淡淡道:老父亲都没我操心。

  孟行悠垂着头,闷声道:嗯,我同桌来我们班是意外,我是正常发挥,都是运气好我才跟他做同桌的。
  迟砚也是一个说起瞎话来不用打草稿的主,他收起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正经道:就他,这位同学拿着月饼非要送我,我对月饼过敏,味儿都不能闻,他非要送,我一着急就给扔垃圾桶了,这吵了几句嘴,孟行悠是来劝和的。

  你好你好,我是二班的江云松。孟行悠这边油盐不进,江云松果断选择在楚司瑶那边打开突破口,同学你想喝什么,我一起点。

  也太委婉了,委婉都让人觉得你是在尬聊了,一点重点也没有,发出去也是冷场。
  迟砚了然点头:那楚司瑶和秦千艺周末不用留校了。

  让重点班那些人平时嚣张,连咱们班都考不过!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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