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业的妈妈_王军马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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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业的妈妈》

 孟行舟叹了一口气,张开双臂把孟行悠抱进怀里,他不会哄人,只能略笨拙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别哭了,多大点事儿。。

  第二缸没收拾好,第三缸醋坛子又翻了,迟砚扯嘴笑了下,一股酸劲儿扑面而来:你还对他笑。

  这个回答显然超过了景宝的理解范围,他放下手机,神色怪异地看着自己哥哥,过了半分钟,慢吞吞地憋出几个字:哥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啊

  孟行悠要问的话也只能憋回去,先收心做题。

  两个人沉默了将近三分钟,迟砚也没有要多说一个字的意思。

  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孟行悠偷偷抬眼敲了眼,确定走廊没人后,捂着胸口长叹一口气:吓死我了。

  孟行悠停下来,对着他又来了两声猫叫:就这个啊,以后我们深夜碰头就这么叫。
  景宝在迟砚的肩头蹭了蹭:要是变不成呢?哥哥姐姐会一直爱我吗?

  那天晚上,主治医生跟迟梳聊了整整半小时,迟砚坐在病房等,迟梳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他以为景宝还有什么状况,忙问:医生说了什么?是不是情况不好?

  迟梳百般为难,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说话语速都快了三分:可舅舅公司准备上市,也走不开,再说这些年他为我们三个人做得够多了,这次不能再拖累他。景宝现在这个情况又不能耽误,孰轻孰重你分不清楚吗?
  长相父母给的,你羡慕也没用,为人师表严肃点儿。

  在一起之后迟砚每晚都会来找她聊两句,有时候是她找他,两个人说点没营养的话最后互道晚安。

  挂断电话,孟行悠感觉怅然若失,心里感觉空落落的,又说不上来具体是为什么。
  平时怎么被老师训斥, 遇到多少不顺心的事情都没有哭过的孟行悠,刚刚在电话里哭得声嘶力竭。

  迟砚靠着椅背,心里那个天平有点往孟行悠那边倾斜的意思,思索片刻,试着说:其实我选理科,也行。

  季朝泽跑到孟行悠跟前,把她落下的本子和笔递给她:你跑得好快,东西忘拿了。
  可现在看见他这副全世界都欠我一个孟行悠的怨夫脸,霍修厉觉得那套祝贺词今天大概是用不上了。

  他不觉得痛,只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出门匆忙, 回病房后打开盒子, 迟砚才发现拿过来的是孟行悠送景宝的那一套拼图。
  景宝昏迷进医院了,今天走不开,你自己先回家可以吗?

  男生懂男生,从季朝泽看孟行悠的眼神来说,若是他心里对孟行悠没半点意思,迟砚的名字倒过来写。

  孟行悠注意力都在手机上,冷不丁听见身边有人说话,下意识以为是迟砚,一回头看见是江云松,脸瞬间垮下去,挤出一个笑来,生疏又冷淡:我等人。
  孟行悠拿着甜品,颇为凝重地叹了一口气:我觉得不管做什么,也不会在这个黑黢黢的破地儿坐着吃两份放了一天的甜品吧。

  教导主任说了快五分钟的教,才让言礼和边慈上台作检讨。

  这一顿跑,头发都被风乱了,迟砚弯腰把孟行悠桌肚里的镜子拿出来,摆弄了几下自己的头发,不至于看起来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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