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碎温度[abo]+番外_独孤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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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碎温度[abo]+番外》

 说话间,乔仲兴换了鞋,又重新拿过饭菜,说:还热着,我去装盘,很快就能吃了。。

  一通折腾下来,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了。

  对啊,你可得体谅我们的良苦用心啊,小雏!

  是,你是为了我,你希望我可以永远幸福快乐,你觉得全世界都该为了我的幸福快乐妥协。乔唯一说,你考虑得很周到,可是你独独忘了,你要求他牺牲的那个人,是我爸爸。

  乔唯一顿了顿,迎上前去,接过他手中的饭菜,说:都这个点了,您还没吃吗?

  唯一容隽却还在里面喊她,要不你进来——

  因为如果乔仲兴知道,肯定会担心他们因此闹矛盾,她同样不想让他担心。
  这个时间乔仲兴必然不会在家,因此乔唯一也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将车子打到了乔仲兴公司楼下。

  昨天晚上的辩论赛结束之后,其实是有一场庆功宴的。

  说到这里,乔唯一蓦地顿住,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明明她才是在淮市自小长大的那个人,但是容隽却为她安排了许许多多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活动,搞得她都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淮市人的身份了。

  得了吧,容隽什么漂亮女生没见过,奈何他就是不近女色啊,这个虽然漂亮,我看也没啥戏!

  这个知识点已经重复又重复地阐述。老师看着她,神情严厉,如果坐着那么容易走神的话,那你就站着听完剩下的课吧。
  妈妈在她八岁的时候就已经病逝了,爸爸一个人照顾了她这么多年,如果他真的要再找个伴,她也没资格说什么。

  眼前这两个都是聪明人,这样苍白无力的辩解,毫无意义。

  不放,就不放。容隽紧紧地圈着她,说,反正我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在我的梦里,我凭什么听你的?
  她居然会笑,她居然还会这样笑,可是却是对别的男人这样笑。

  她连自己的行李都忘了拿,出了大厦,走到马路边,正好看见一座公交站台边停了辆公交车,便走了上去,机械地投了币之后,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那个时候,他躺在病床上,她就总是用这样的姿势,弯腰低头跟他说话。
  容隽忍不住从床上跳了起来,正皱着眉想法子的时候,房门突然被叩响,是容恒在外面喊他:哥,该出发了。

  你一定不肯借我地方住的。容隽说,那我还能住哪儿?只能住酒店呗!

  眼见着她似乎终于又活络了过来,容隽猛地伸出手来试图将她裹进怀中,乔唯一却如同一尾抓不住的鱼,飞快地溜走了。
  嘴长在他们身上,让他们说呗。乔唯一说,我又不会少块肉。

  他是她的爸爸,他们父女二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她太了解他了。

  你不也还没吃吗?乔仲兴说,我姑娘终于回家了,我不得陪你好好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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