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情_一刀一个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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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为情》

 她端着水上楼,回到卧室后,喝了两口,放下杯子,开始准备晚上的酣战计划。打开衣橱,里面各色衣裳,多半是裙子,都是淑女款,睡衣也很保守,长衣长袖,宽松得有些臃肿,似乎恨不得从头包到脚。。

  沈宴州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吻住她的唇,笑意温柔,却是不说话了。

  齐霖已经准备好了车,见他出来,忙弯腰给他打开车门。

  姜晚咬着唇反驳:你明知道,我那是事出有因。

  姜晚不甘心,伸手掐自己的腿,感觉困意消退了点,慢慢挪动身体下了床。嘿,男人在洗澡,如果她进去了,兴许——她怀着这个羞羞的念头,精神都振奋了,也能扶着墙走到浴室门前了。

  不是。沈宴州摇头,认真地看着她:你很珍贵的。

  老夫人怒斥两声,转身拍拍姜晚的手,慈爱地笑:好孩子,别怕,奶奶在呢,宴州要是欺负你,奶奶给你做主。谁不知道我们晚晚最乖巧懂事好脾气
  齐霖战战兢兢地提醒:沈总,您额头的伤?

  那麻烦你下楼给晚晚端杯水吧。沈景明抓住机会,看向刘妈,想把人支开。

  我也知你一时半会都不想离开她,去陪陪她吧。
  姜晚看的心惊肉跳,车门倏然被打开,沈宴州站在车外,伸出了手。他的手指白皙修长,手腕戴着一块银色腕表,阳光下,熠熠闪光,彰显着主人的优雅与矜贵。

  嗯,你说的对,公益我有做。沈宴州认同地点头,但说到半途,话头一转:不过,也不差给她们的那点钱。

  他断断续续编辑了这些又删除了,重新编辑:
  沈宴州读了一遍,还是觉得不满意,又删除了,再次编辑:

  给富人看病就是这点不好,一个比一个娇贵。

  包括等候多时的记者,在翘首以盼了两个小时后,他们有点泄气,几家媒体记者准备收工走人,不想,其中一名矮小的女记者忽然两眼发光地冲过来:先生你好,请问你是在悉尼双年展上展露锋芒的华人油画家沈景明吧!
  他还在动着,聊天什么的,是有点煞风景了。

  老夫人一边给她夹菜,一边笑呵呵地问:晚晚啊,宴州有给你打电话吗?

  香水是玫瑰味的,特地选了很浓的那种,轻轻一喷,浓香的差点让人反胃。
  沈宴州没留一个视线,大步流星,穿过庭院进了客厅。

  沈宴州见她终于出声了,揉揉她软软的长发,宠溺一笑:她也是你妈。

  老夫人喜欢听这话,拿着手机看了好一会,转给了何琴,暗示性地说:你也看看,最难得是真心人。他们小夫妻真心相爱,你啊,就安心等他们给你生个小孙子,别整些有的没的了。
  她盛了一碗米饭,一口米饭一勺鱼汤,吃的美滋滋。忽然,灯光大亮,她吓得肩膀一颤,米饭没送进嘴里,少许米粒粘在了唇角。

  她慌忙穿了拖鞋,后退一步,看向沈宴州,然后,目光落到他怀里的玫瑰花上,笑着走过去:你回来了,挺早啊!这花是送我的么?

  沈宴州想到先前的放纵,面上漾出点不正常的红晕,忙咳嗽了两声,移开视线:妈,你看错了,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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