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零的政坛之花_一院的禽兽,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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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零的政坛之花》

 大概是容恒通知过容夫人,容夫人又跟岗亭打了招呼,她的车子驶到的时候,岗亭看了看车牌,直接就给她放行了。。

  容隽大约也是憋狠了被气到了,也不等她的回答,直接就上了手。

  乔唯一接起电话,听到谢婉筠问她:唯一,我们什么时间出门?

  乔唯一听了,心头微微一动,随后忙道:那孩子们呢?

  她的手机在客厅里,这样一响,卧室里的两个人同时睁开了眼睛。

  乔唯一缓缓抬起手来,轻轻揉了揉他的耳垂。

  容隽听了,却缓缓摇了摇头,道:不,还有比这更重要的。
  乔唯一看完手机上的消息,这才缓步走上前来,对谢婉筠道:小姨,我差不多忙完了,接下来的时间可以陪您到处走走了。

  而这一次,两个人都只有满怀愁绪,满怀纠结,无处燃烧,也无力燃烧。

  一个下午的时间对她而言不算长,可是对谢婉筠来说,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容隽却只以为她是在看自己手中的衣物,解释道:这些衣服虽然很久没穿,但是阿姨一直都有清洗打理,还可以穿。

  因为陪她上飞机的人,除了谢婉筠,还多了一个容隽。

  不是只有她心痛难过,他突然接受这样的事实,内心同样一片惊慌与空虚,他同样想要从她那里得到抚慰。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问她,就已经被那套失而复得的房子转移了注意力

  至于讨论的问题,当然还是绕不开他们此前曾经谈过的跳槽。

  未及回过神来,他已经伸出手来重重将她揽入怀中,用力回吻了下去。
  乔唯一不由得僵了僵,回转头看他时,却见他只是微微垂了眼站在那里,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般。

  谢婉筠连连点头,流着泪道:他们在哪儿?这是国外哪个地方?

  一瞬间,他脸上也出现了那种一言难尽的表情。
  谢婉筠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老婆许久之后,他才离开她的唇,低低喊她,那我改我改到我们合适为止,好不好?

  容隽凑上前,轻轻在她眼睛上亲了一下,随后才又道:我保证,我以后都不再乱发脾气,都听你的话,不再让你伤心,不再让你流眼泪
  你跑什么?容隽低头看着她,你怕我会吃了你?

  好一会儿,容隽才又开口道:沈觅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再想办法跟他说清楚的。

  因为有些人,有些事我输不起。乔唯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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