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是个直男+番外_我们来自乾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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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是个直男+番外》

 迟砚你孟行悠的话还没说完,只感觉额头附上一片柔软,整个人愣在原地。。

  孟行悠踮起脚,仔细打量了一番,也想起来:是,那个长头发特别漂亮的学姐。

  要是有联系,她就跟他好好聊聊,再考虑要不要分手。

  孟行悠认真想了想,最后如实说:不希望,因为会很危险,我不想你发生不好的事情。

  迟砚看着一点也不像说笑,阖了阖眼,半笑不笑:啊,不行吗?

  孟行悠没工夫注意这个,第二十一次拨通了迟砚的电话,这次总算有人接,听见那头的声音,她忍不住提声问,你在哪啊?

  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迟砚付钱下车,站在这里时才想起来,他根本不知道孟行悠住在哪一栋。
  甜品店是不送外卖的,店主不差钱,佛系开店佛系赚小钱,玩的就是一个格调。

  你还是太年轻了,小伙子。司机打趣道。

  孟行悠见他没反应,奇怪地问:你是不是不会?
  明明是她在哄他不生气,怎么现在有种被反哄的错觉?

  孟行悠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这么糟糕的台词里看出她很正经的,但这不妨碍她收下这句夸奖:啊,我本来就是正经人。

  发完那条撒气的朋友圈,孟行悠就关了机,跑到被窝里玩自闭。
  迟砚的不安感消失了一大半,还剩一小半没解决,他听完接着问:还有呢?

  勤哥,我们还没高三呢,不用这么玩儿吧。

  从运动会那天孟行悠说要跟他保持距离开始, 这一个多月以来, 她总是时不时这样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景宝昏迷进医院了,今天走不开,你自己先回家可以吗?

  孟行悠一怔,倏地一笑,从书包里把吃的拿出来,甜品放了一天已经有点不成样,榴莲芒果冰更不用提。

  对了迟砚,高一你借我的钢笔我还没还你,这两天出来我带给你,那支笔
  孟行悠的脾气被挑起来,瞪着他:迟砚,你不讲道理。

  孟行悠这会儿不止知道他上午去做了什么,在楼梯口说了谎,估计连要跟她说什么都猜到了。

  公司还有活儿,长生没在五中逗留多久,没到中午吃饭时间,跟大家打了声招呼后就离开了。
  迟砚想起上学期孟行悠的妈妈在办公室那个专横样,忍不住笑了两声:那你多藏着点。

  孟行悠目光微动,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哭的冲动,她别过头,又倔又不服:不一样,你这是偷换概念。

  这阵子没少听老太太念叨,家里上下为这事儿愁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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