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义叔_我的母亲是现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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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义叔》

 今天大家穿得整齐,一眼望去他们六班都是黄白相间的一片,霍修厉打趣说这是香蕉色。。

  你俩这么能说,一唱一和的,怎么不去演相声?

  您要写不知道把主语加上吗?多写两个字是能浪费多少墨水还是耽误您多少时间啊。

  ——我先声明,我没跟你说话你不能转校,这只是文字交流。

  长椅前面第四辆车开过的时候,孟行悠才开口说:其实我觉得你叫迟砚,挺好听的。

  迟砚脸色跟平常无意,甚至还能听出一丝刻意端起来的温柔平静,他蹲下来对景宝说:你带悠崽去房间玩拼图,好吗?

  迟砚又会怎么看她,说不定觉得她跟这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女生,也没什么两样。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找谁哭去,谁来赔她丢掉的印象分。
  他们有些还是真的不会游泳,迟砚都给拒绝了,眼神客气又疏离。

  迟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笑出来的,嘴角扯着脸疼,他吃痛地嘶了一声。

  楚司瑶叹了一口气,觉得孟行悠现在这个恋爱脑状态是指望不上的,低头写了一段画风正常的加油词,递到广播站去。
  不赔就去跑,我看过你初中的运动会记录,长跑是你的长项,初三还打破了校记录。迟砚用食指推了下眼镜,眼底泛着冷光,怎么听怎么像威胁,你跑不到前三,就赔我笔,一分钱都不能少。

  ——不算是, 就是有点小别扭,一会儿就好了。

  所有意识开始回笼,迟砚把孟行悠这番话消化掉,绝对这种场面这种氛围,自己笑一笑比较合适,可是他有笑不出来,半晌才憋出一句:你说,你想怎么我?
  周日晚自习之前,几个班委去后勤部领了班上这学期上课要用的泳衣,发到每个同学手上。

  周姨算是老邻居,也是迟母的同学,两家一直有点交情,前几年父母刚走的时候,没少照应他们三姐弟。

  陶可蔓的胸也不小,不过她的反应跟楚司瑶完全不同,她从包里拿出化妆镜,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颇为满意:瑶瑶,你应该开心才对,很多人想要还没有呢。
  楚司瑶奔到孟行悠跟前的时候,看见她和迟砚站在一起,手上已经有了水,识趣地只把毛巾递了过去,眼珠子一转,鬼机灵上身,抬头打趣了迟砚一句:班长,你很会嘛,还知道往我的稿子上面加台词。

  长图往下拉,是一些热门评论截图,孟行悠翻完一张又一张长图,才算明白,楚司瑶为什么要说傅源修糊了。

  孟行悠愣在座位上,忘了自己本该要做什么。
  于景宝而言,迟砚和迟梳是不可替代的人,她认识他短短几个月,竟然有幸跟他们排在一起。

  小朋友最是藏不住话的,景宝看见哥哥进来,从沙发上跳下来,一蹦一跳走到他面前,眼睛歘歘歘地发光,兴奋到不行:哥哥,悠崽说过两天要来家里看四宝,我答应啦!

  你还戴什么平光眼镜,我看你就是一个潜在近视眼,赶紧去配副近视眼镜戴着得了。
  可四宝从来不打我。这个理由并不能说服景宝,完事他又补了一刀,咱们家,四宝就打你一个人,哥哥,你说这是为什么?

  每年运动会开幕式各班级入场向来是重头戏,各班都在服装上下足了功夫。

  值班老师挑眉,看她的眼神跟刚才有些许不同:你这小姑娘,个头不大,口气倒不小。见两个人都没有要决定的意思,值班老师随口挑了一个,那就自由泳,一个来回,一局定输赢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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