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与窝边草_我只是修为没了,不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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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耳兔与窝边草》

 为什么还不睡?霍靳西倚在门口,沉眸看着霍祁然。。

  一看见他,霍祁然立刻有些紧张地看了慕浅一眼,慕浅却只是冲他笑。

  慕浅埋在他肩头,闻言微微喘息着开口:才不是因为别人,就是因为你。

  慕浅又静坐了片刻,才道:既然你是律师,那这单案子的资料你应该都有吧?给我一份吧。

  他们有没有为难你?容恒问,或者有没有说过什么?

  司机连问了三遍她要去哪里,第三次慕浅才终于听到,张口准备回答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要去的地方。

  霍老爷子堪堪打住,病房门忽然响了一声,慕浅转头,看见丁洋走了进来。
  霍老爷子微笑着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头,又将他的手攥入手中,久久不放,叹息着开口:有生之年,可能都没机会再听到这孩子喊我一声了吧

  没想到到了小区门口,她却被门口的保安礼貌地拦了下来。

  霍靳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的时候又停住脚步,躬身对老爷子道:丁洋我辞退了,另找了秘书和护工来照顾您,有什么事就叫他们给我打电话。
  容恒收回视线,又看见了霍靳西先前扔在地上的钱袋,打开一看,那些钱整齐地堆在里面,动都没有动过。

  没想到到了叶家,叶瑾帆竟然也在,见到慕浅之后,笑着跟她打了招呼。

  霍祁然垂下视线,过了一会儿再次看向慕浅,眼睛里依旧是满满的不安和疑惑。
  其实要对付一个人很容易,找准他的死穴就行,正如她对付岑家,正如霍靳西对付她。

  可是不待叶惜回答,她忽然又低喃着开口:不,我不会告诉他的。

  那时候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隐约只觉得,这应该只是暂时的,妈妈不可能不要她,因为在此之前,妈妈明明一直都很疼她。她应该只是一时接受不了爸爸去世的事实,因为她太爱爸爸,所以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抚平伤痛。
  霍祁然早在她和那两人对话的时候就已经反应过来,这会儿慕浅一喊,他果真飞快地就打开了车门,转身想要拉慕浅下车。

  她收敛了所有刁钻古灵的气息,温婉从容地跟现场宾客聊天,该说说,该笑笑,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和动作。

  就这么等了一年,两年,三年容清姿始终没有回来。
  霍老爷子醒过来了!医生的声音也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情况暂时稳定了!

  齐远忍不住叹息,同时隐隐约约觉得,在这件事上,霍靳西似乎有一点失去耐性了。

  你妈妈去自首认了罪,不再让我担任她的代表律师,也不准备再找任何律师抗辩。
  慕小姐昨天在叶家住了一晚,今天一早又去疗养院陪老爷子了。齐远向霍靳西汇报情况,她看起来很平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那我不去吃饭了。慕浅听了后对霍老爷子说,陪爷爷你出去走走吧。

  这也是她的戏演的真的原因之一——因为她懂得捉摸人心,做戏的时候总是半真半假,有时候甚至真实情绪居多,让人丝毫看不出是假,偏偏掩藏起来的那部分,才最为关键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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