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弗斯的时间_他如神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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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弗斯的时间》

 谢谢林阿姨。慕浅仍是笑着的模样,目光频频投在对面男孩的身上。。

  霍先生,没想过竟然会有机会跟您坐在一张桌子上,真是倍感荣幸。她到底还是喝多了,眼神有些迷离,耳朵上精致显眼的耳环吊坠闪闪发亮,一如她眼波荡漾,我敬您一杯。

  中国人有一个很错误的认识。我觉得有一个成语根本不能用在学生身上,那就是——不务正业。

  朦胧的月光勾勒出他精致立体的脸部线条,清隽的眉目却隐于暗处。

  而至于学校里宣称喜欢写现代诗的,其实大部分没有堕落到写的是现代诗,他们只是还停留在写歌词的地步。

  我的意思不是说要让数学取消。因为数学取消了以后干什么呢?而且如果有觉得浪费的就取消,那学生在学校里就只剩下体育课了。况且出于扫盲和社会安定的原因,学校是不能没有的,所有以前有的也是不能没有的。但是数学在所有课程中明显的比例占得过分大,重要性也过分被突出。

  怎么了?慕浅一边吃一边看着他,男子汉嘛,大口大口吃啊,害什么羞?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霍靳西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气息不见丝毫紊乱,目光仍旧深邃无波。

  慕浅收回视线,低头下笔,长长地睫毛覆盖住眼眸,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慕浅微微偏头点燃了烟,深吸一口,看着烟丝缓缓燃烧,随后才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挽起红唇,谢谢,林先生。

  我甚至在一个电视节目里还听到一个专家这么说:

  您有什么值得我查的呢?难道是慕浅抬手指了指楼上,意思是霍祁然,可是很快她就帮自己否定了这个答案,如果我真想要查您,何必用这样迂回的法子。我直接回去霍家,问问爷爷或者霍伯伯,不就行了么?
  慕浅有些懊恼。这样的错误她很少犯,偏偏这一次,真是诡异地不顺。

  小学中学都挺单纯的,何必这么早就接触肮脏的事情。

  慕浅一下子站起身来,看着那辆车子由远及近,停在庭前。
  谢谢林阿姨。慕浅仍是笑着的模样,目光频频投在对面男孩的身上。

  就为了一支录音笔。他缓缓开口,声音清淡疏离,犯得着么?

  林夙于是向沈星齐告辞,挽着慕浅缓步离开。
  我写《三重门》的时候,出现了两次一张落寞的脸消融在夕阳里,一次还是结尾。作者想表达什么意思呢?为什么连用两次呢?是前后呼应体现主人公的落寞吗?作者给出的答案是,作者觉得这句话很好,但是因为写作时间拉得过长,写到最后时忘了前面用过一次,所以不小心又用了一次。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沈嫣怎会听不出慕浅言外之意,她笑了一声,道:我当然会永远记得,此时此刻站在他身边的人是我,往后的一生一世,站在他身边的人都会是我,只能是我。随峰,对不对?
  我只是觉得,什么都变得现实了,无论男女,可能纯真的爱情真的只能在学校里发生,我想,也只有在学校里才能不计较交通工具是一辆自行车,并且无铃。也只能在高中大学里,可能会不计较男友贫富,好看就行,在寝室的室友面前也显得很有面子,但是一出大学,看见你昔日的鸟朋友们都是奔驰来接的,或者办公室微微有姿色的女友们都是名车接送,可能车的牌子不尽相同,但是相同的是车里的人都很难看,这时候你是否会对你的骑自行车奔驰过来的男朋友依然像以前一样?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这不太像纪随峰的一贯作风,慕浅略一思量,看了看时间,准备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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