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设置成了仅我可见_红与黑(求保底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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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自己设置成了仅我可见》

 问高中生要上万的奢侈品,这是真的是女朋友而不是吸血鬼吗。。

  吹干后,孟行悠看了眼外面的挂钟,已经过了十点。

  她还是说说笑笑,该吃吃该喝喝,没心没肺大大咧咧,好像对她而言,真是只是有个普通同学转学了而已。

  孟行悠差不多一个学期都在忙竞赛,二班对她来说是新集体,现在连班上的人都认不全,除开秦千艺和陈雨,也就跟江云松能说上两句话。

  孟行悠这个人最受不了激将法,话没过脑子就彪出来:这有什么不敢?去就去,谁怕谁啊,什么时候,时间你定。

  晚上在家吃的外卖,吃完饭看了会儿电视,频道换来换去也没找到好看的。

  孟行悠毫不客气地拆穿她,调侃道:行了,你走吧,再不走长生都要被你的情敌们给生吞活剥了。
  孟行悠暗自吸了两下鼻子,越闻越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这个味道。

  孟行悠一怔,眼神有点怨念,故意说话激他:想看看你怎么骗我第二次的。

  孟行悠这周轮到坐最后一排,她从后门进去, 班上的人都在认真上自习,没几个人注意到她。
  孟行悠拉过椅子,让孟母坐下,将筷子双手递过去,古灵精怪道:母后请用膳。

  孟行悠那天没有任何安排, 但是没有去机场送他, 只在飞机起飞前给他发了一条信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往事历历在目,那时候天天可以见面的人,现在却远在两千多公里之外。
  孟行悠也愣住,低着头往前走,不知道说什么,想了半天,没有接茬,随口问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你放心,咱俩都不是一个类型的。裴暖目不转睛盯着孟行悠的衣柜,目光锁定了一件娃娃领的连衣裙,出声道,移回去,后面那条白色的裙子,就它了,换上。

  孟行悠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裙边的蕾丝,小声嘟囔:你说的今天会下雨
  景宝拉下迟砚的手,脱了鞋站在座位上,学着迟砚平时的样子,也用小手摸了摸他的头:哥哥你放心,明年暑假我就好起来了,这是你和姐姐最后一次为我操心。

  孟行悠笑得直不起腰:你是不是看的那种吻戏cut合集啊?

  倒是大家被学习压得喘不过气,想借此为由头热闹热闹。
  秦千艺脑子一转,干脆将计就计,顺着朋友的话,做出一副很委屈无助的样子:可要是他们非要在一起,我也也没办法啊

  迟砚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反过来跨坐,右手手腕搭在椅背上,两条长腿曲着,目不转睛地看着孟行悠,徒生出一种骄傲感来。

  裴暖怕人多太挤,直接用公司发的工作员证带着孟行悠进场。
  家里有两个当兵的,孟父已经视觉疲劳,越看迟砚这种清秀款越顺眼,笑意更甚:不及你不及你,她啊,偏科偏得厉害,你是全面发展,你俩现在也一个班吗?还是不是同桌?

  [楚司瑶]回复[钱帆]:说得好像你有对象一样。

  托迟砚的福,孟行悠不仅拿到了束壹的特签,还跟他合照了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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