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荒图腾_望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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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荒图腾》

 沈星齐扬声笑了起来,一手就扶上了慕浅的腰转身向前。。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霍靳西几乎只是用眼尾扫了一下她的高跟鞋,随后交换了双腿的位置——交叠在上的长腿换到了慕浅够不着的方向。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小学中学都挺单纯的,何必这么早就接触肮脏的事情。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一眼看到坐在一起的慕浅和沈嫣,纪随峰英俊的眉眼霎时冰封。

  林淑脸上没什么表情,平静地将手中的一碗汤放到餐桌上,这才看向慕浅,昨天靳西带你回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像你,只是没细看,没想到还真是你。
  慕浅转头看向台下,举起了手中的捧花,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娇柔妩媚,在座各位男士,我单身,可以追,而且很好追。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慕浅回头,霍靳西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支银色的录音笔,正是她不见的那支!

  我只是觉得,什么都变得现实了,无论男女,可能纯真的爱情真的只能在学校里发生,我想,也只有在学校里才能不计较交通工具是一辆自行车,并且无铃。也只能在高中大学里,可能会不计较男友贫富,好看就行,在寝室的室友面前也显得很有面子,但是一出大学,看见你昔日的鸟朋友们都是奔驰来接的,或者办公室微微有姿色的女友们都是名车接送,可能车的牌子不尽相同,但是相同的是车里的人都很难看,这时候你是否会对你的骑自行车奔驰过来的男朋友依然像以前一样?

  慕浅与他对视着,渐渐地敛了笑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里,算啦,我知道霍先生不待见我,拿回包包我就走,不在这里碍您的眼。
  一眼看到坐在一起的慕浅和沈嫣,纪随峰英俊的眉眼霎时冰封。

  眼下这样的情形,似乎只能等霍靳西回来了。

  这不是慕小姐吗?沈星齐看着她,笑容格外惊喜,我正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呢,没想到这就遇上了。咱们可真是有缘。
  陆与帆!沈嫣忽然压低声音喊了陆与帆一声,打断了纪随峰的失神。

  入目是一间清冷灰白的卧室,连床单被褥也是深灰色,房间虽然宽敞,却没有一件多余的摆设,丝毫看不出房间主人的身份。

  慕浅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领口往上拉了回去。
  现在想起来,课代表可以有,所谓班干部,还是免了吧。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林淑听了,又瞪了她一眼,这才悻悻地撒手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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