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邦暴力团_西湖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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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邦暴力团》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高考是你一个人去考,不是集体合作做完一套题,你都十六岁了怎么还这么幼稚,一点都不知道着急,你哥就从没让我操过心。

  教导主任看见迟砚和孟行悠就没好脸:怎么又是你们两个?一天天不整点事情睡不着是不是?

  回到休息室,多了不少人在吃宵夜,迟砚在里面,跟长生还有另外一个人聊着戏,剧本被他放在腿上,手上握着一支笔时不时转两下。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了像斯文败类,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弃疗吧。

  快走到教室的时候,孟行悠才回过神来,扯扯迟砚的袖口:你说主任会不会一生气,就把勤哥给开了啊?

  偷拍男还不太想说,迟砚懒得废话,把手机扔在地上,抬脚要去踩,这才让他开了口:123456,手机里没东西,别踩,刚买的!
  走到胡同尽头,有个岔路口,拍照那个人没有再跟,举着相机站在拐角,探出头去瞧前面的情况。

  景宝的哭声越来越大,像是估计哭给迟砚听的,迟砚只当没听见,晾了他得有半分钟,景宝哭声小了些,他才开口:别人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了?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高考是你一个人去考,不是集体合作做完一套题,你都十六岁了怎么还这么幼稚,一点都不知道着急,你哥就从没让我操过心。

  孟行悠讨厌矫情,她从兜里摸出手机开机,播了裴暖的电话,那边接起还没开口,她一口气说了一长串:你在哪?我来找你,做什么都行,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迟砚觉得奇怪:你不是长身体吗?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
  迟砚扫了眼被他摔在地上的本子,目光一沉,再开口声音里已经没了耐心:捡起来。

  也没有,还有好多东西我没尝过,主要是来五中没多久,人生地不熟。说到这,孟行悠看向迟砚,似笑非笑,你长这么大,是不是都在五星级饭店吃东西,顿顿海鲜?

  孟行悠隐隐觉得迟砚话里有话,克制住探听的欲望,没有往下问,只轻描淡写地把这话带过去:那你升个级,当砚二爷吧。
  孟行悠发现迟砚用的洗衣液跟自己是一个味道,外套上还有他身上的温度,她本想推脱,可转念一想这次穿了鬼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眼前的机会不抓住不是人,于是摘下书包,利落地套在自己身上。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恋,也有这个苗头!

  你今天也不该管。迟砚直起腰,脸上多了几分正色,要是出了事,我怎么跟你家里人交待?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景宝伸出手,眼尾上扬,口罩下面的脸应该是笑着的。

  迟家老爷子是个文人,从不过问商场的尔虞我诈,老太太走后生活更加简单清净,一个人搬到郊区别墅养老, 不问世事。
  可能是知道了景宝身上小秘密,孟行悠看见他的时候,总能比面对一般小孩子有更多的心疼。

  迟砚半点不让步,从后座里出来,对着里面的景宝说:二选一,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要么跟姐回去。

  戎马一生最后儿子没有继承衣钵,反而毕业张罗起建筑公司,现在生意越做越大,更是不可能回头从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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