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母_我的父亲太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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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母》

 没有。他说,昨天没有,今天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四个字在迟砚脑子里闪过:夫、唱、妇、随?

  听五中初中部的人说,霍修厉算是五中小霸王,成绩不怎么样,打架泡妞倒是很擅长,家里有权有势,长相上乘,有趣又会玩,在学校人缘还不错。

  孟行悠觉得自己比普通人好一点,在物化生和数学的课堂上她也敢这么玩,文科就算了,毕竟她认真听了都听不懂。

  良久,悦颜终于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子时’为什么叫‘子时’啊?

  迟砚写歪了一个音符,他停笔看了一眼,按住那张白纸,揉捏成一团,扔进了桌肚里。

  孟行悠总算看出重点来了,就说他今天怎么感觉大不一样了,校服的作用哪里能强大到改变一个人的气质。
  所以整整一个早读,孟行悠都没有再跟这位新同桌主动说一个字。

  吃鸡开黑,我们宿舍两个人,还有人要来吗?

  话音落,霍修厉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第一个笑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操,大佬牛逼!!!
  妈妈,你相信我的判断,我不会信错他的。

  赵海成看孟母的手都扬起来,忙起身拦住:孟太太,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我赔,我赔给他行了吧。赵达天把钢笔捡起来,随手扔在桌上。
  不戳你也傻。她眼神往前一扫,除了辆刚开走的豪车,什么东西也没有,问,你刚刚在看什么?

  那是因为,我们分开的时候,他一句解释都没有,我其实很想听他的解释,哪怕就是一句悦颜说,后来,他来跟我解释了,就是我们去‘子时’那次

  得意个屁,看我干嘛看手机,你给我苟到最后!
  听见她说话,迟砚侧头看过来,目光从她手上那支弱不禁风的笔芯上扫过:笔芯不好用?

  只是在等待的间隙,她心里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好像正在一点点地流逝

  昨晚贺勤把他们四个送回宿舍楼下,孟行悠多嘴问了一句老师打哪里来,贺勤无奈笑笑,说是哥哥结婚,他当伴郎去了。
  孟行悠真想问候施翘祖宗,扔下手机爬下床,站在对床的楼梯上,推了施翘一把,将两个人分开。

  霍靳西听了,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终究又作罢。

  那名记者话还没有说话,悦颜摆摆手,连回应都懒得给,直接就进入了画堂。
  孟行悠趁宿管喝水歇嘴皮子的功夫,站出来说:贺老师,我们没有打架,只是陈雨说梦话,打扰大家睡眠,施翘最近学习压力大火气重,起来说了两嘴而已。

  生死攸关之际,孟行悠顾不上想太多,脑子里,只有迟砚那句霸气侧漏的话,在反复回响。

  孟行悠没看见自己的名字,松了一口气,她自由自在惯了,班委这种劳心劳力的工作,实在不适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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