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故事_又被人打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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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故事》

 始终刚做完手术没多久,霍靳西脸色不是很好,可见还是有勉力支撑的成分在。。

  恰逢有新的宾客抵达,众记者见霍靳西确实不准备回答这些问题,才终于放过他们。

  没事。陆沅简单回答了一句,随后道,叶瑾帆找到了。

  她忙了挺长一段时间,今天难得在家,晚餐过后,一家人便在楼上的小客厅享受亲子时光。

  回到里面,霍靳西正陪着剩下几个人玩牌,慕浅坐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便转身上了楼。

  我哪有——容恒还要再辩驳,对上慕浅的眼神,却蓦地收了声,只是默默地拿起纸巾擦手。

  霍靳西听了,目光淡淡扫到台上的叶瑾帆,说:你以为我没想过?
  对方不愧是霍靳西认识的藏家,手头的藏画竟然有好几幅名作,随便展出一张,都是价值连城。

  他尚未痊愈,这一拉也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却偏偏就成功地将慕浅拉进了卫生间,砰地关起了门。

  霍太太,七点了,天都黑透了沈迪小声地开口。
  不待她走近,霍靳西已经将自己的钱包递了过来。

  慕浅蓦地转头瞥了他一眼,缓缓吐出两个字:活该。

  叶瑾帆猛地伸出手来捏住了慕浅的手腕,再看向她时,双眸已经隐隐泛红,脸上都是肃杀之气。
  慕浅眼珠蓦地一转,可是你的伤口还不能沾水。

  慕浅看着陆沅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这才转身回到了霍靳西身边,继续带着自己衣服上的那一双眼睛招摇过市。

  等她好不容易起床,慢腾腾地回到画堂,已经是中午过后了。
  慕浅静了片刻,蓦地回转身来看着他,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实意地说这句话!算了,男人始终是靠不住的!我和我儿子,始终还是只能靠自己!

  他太熟悉她的绘画风格了,这幅画,绝对是出自她的手笔。

  程曼殊笑了一声,想通了。我为了他,折磨了自己大半辈子,剩下的时间,也该为自己而活了。你说是吧?
  可是即便如此,在亲上她的下一刻,霍靳西还是隐隐吸了口气,显然是牵动了伤处。

  一枚硕大的梨形祖母绿宝石,在铂金戒圈和细钻的衬托下莹莹生辉,格外夺人眼目。

  诚然,以他一向对陆沅的态度来说,那天他不过是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根本不算过分。可是不知为何,自从知道陆沅很可能是七年前那个女孩之后,尽管他口口声声说要放下,可是再看见陆沅时,总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情绪。
  鉴于霍靳西躺在病床上的日子实在太过无聊,慕浅为了帮他排遣无聊,甚至连霍祁然的课程都安排到了医院。

  霍靳西只是点头,您放心,早就好得差不多了。

  然而在霍靳西和慕浅出现之后,他脸上便再没有出现过之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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