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后_那个人(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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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后》

 不冷,刚刚好。就一下午没上课,课桌上就堆了好几张卷子,迟砚拿过来一张一张翻过去,顺口问,都是明天要交的?。

  说什么?迟砚眼尾上勾,看着像是在笑,实则瘆人得很,说我硬了?

  蛋糕应该被吃掉才对,哥哥你为什么要亲它?你是舍不得吃还是觉得不好吃?

  迟砚继续问:那哥哥有没有说要怎么样才能跟女孩子抱抱?

  既然这样迟梳能图个心安,家里差人不差钱, 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

  点完菜,孟行悠抽了两双筷子出来擦干净,将其中一双递给裴暖,挑眉问道:你别老说我,今天长生怎么也来了?你俩有情况?

  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迟砚付钱下车,站在这里时才想起来,他根本不知道孟行悠住在哪一栋。
  前阵子在游泳池也是,她骗他不会游泳,他以为这是什么小伎俩,结果她却说:我跟那些女生可不一样,我就是想打败你。不是想泡你啦,你不要误会。

  我回来前碰见她了,就在楼梯口。迟砚垂下头,疲倦地捏着鼻梁,跟一男的。

  孟行悠挽着裴暖的手,听见这话反应很淡, 转过头冲他和霍修厉礼貌而疏离地笑了笑,婉拒:不了, 下次吧。
  ——就这个,我好像算出来跟你不一样。

  一件一件数过来,这一年来她好像知道了他不少事情。

  第二天,孟行悠考完从考场出来,却没有见到迟砚。
  迟砚重新登录景宝的号,不死心又切到通讯录拨了一次孟行悠的电话。

  裴暖接过,喝了一口饮料,摆摆手:有什么有,八字还没一撇。

  恋爱自由万岁,我们要恋爱,我们要自由!
  孟行悠听了一愣,反问:你声音怎么这么哑,感冒了吗?

  上课前,孟行悠把化掉的榴莲芒果冰从泡沫箱子里拿出来,怕太惹眼,泡沫箱扔了,只留了吃的,偷偷放在自己的桌肚里。

  迟砚想了想,还是又酸又严格:也不行,哭和笑都不行。
  周五晚上,景宝吃完饭前说想玩拼图, 迟砚让护工照看着,打车回家拿。

  孟行悠从周二就开始盼周六,连周六要穿什么衣服背什么包踩什么鞋都想好了, 好不容易熬到周四,孟行舟一通电话把她的周末小安排全部打乱。

  孟行悠拿着甜品,颇为凝重地叹了一口气:我觉得不管做什么,也不会在这个黑黢黢的破地儿坐着吃两份放了一天的甜品吧。
  是不是很不服气?不服憋着,下辈子你晚点从娘胎里蹦出来, 说不定能做我儿子。

  迟砚有点头疼,反驳道:这个亲亲不是你说的那种亲亲。

  迟砚饶有意味地看着她,顺着她的话问:我是什么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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